“真的?”
慕槐看着她突然松了一口气,心中感到隐隐的不安,却还是点了点头。
果然,那人见他一点头,便说道:“那还是晚一些吧。”
“......”
说话的功夫,马车已在府门口停了下来,他看着娇笑着跑出去的人儿,嘴角扬起一抹宠溺的笑。
想着自己方才还同毛头小子一般生闷气,不由摇头轻叹,自己何必同那人争风吃醋,眼前的人已经成为他的妻子,便是等红杏出墙又如何,只要院墙够高,他就不信那人还敢翻进墙头来。
这夜,床温帐暖,慕槐搂着怀中不安分的人儿,皱眉说道:“别再乱动。”
他的亵衣在那人的扭动间衣襟开敞,胸膛上的伤疤正好映入那人的眼中。
慕生欢伸手抚过,眸光中有隐隐自责,若不是为了护住自己......
慕槐握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声音已有些暗哑,说道:“再不睡觉,我可就就要将你就地正法了。”
慕生欢抬头看着他充斥着情欲的眼眸,自是明白他话中深意,她猛然缩回手,而慕槐见她如此,心中虽是失望,却也只是抱着她的身子,轻拍着她的后背,如同哄孩子一般。
可是那人还是不安分,他无奈下掀开被褥,正要问她准备作何,却见那被褥下的人儿扯着自己胸前摇摇欲断的衣带,四目相对下,她嫣然一笑,手臂一张。
慕槐眼眸瞬间一沉,眼前的人儿,雪白的亵衣下,胴体若隐若现,眉眼娇羞,脸颊的霞云更添娇媚,而嘴角那盈盈的笑意,终是将他最后残存的机智击溃......
屋内烛光微颤,床幔上两道身影交织,巫云楚雨,便是高挂的银月也是羞涩,掩入云层,久久不愿探头。
然而,好心没好报这话说的一点都没错,慕生欢此时恨极了自己,若不是看到那道伤疤,想起他对自己种种的好,她怎么也不会作茧自缚,又让他将自己吃干抹尽一回。
看着那神清气爽,穿戴整齐的人,她恨!
而那人似是感受不到她的怨气一般,走上前,手抚过她未着寸缕的身子,停留在那腰肢间,小心的揉着,眉眼带笑的说道:“娘子,该起了,若是晚了,门外又该有人看热闹了。”
她红着俏脸,若不是腰间酸痛,此时恨不得扑上去咬死那一脸得意的人。
“下次,再也不跟你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