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先生!”她忍耐地强压住了自己的火气,开口说:“我就当你刚才的举动只是一时冲动,不再予以追究,但希望你今后自重,不要再做出让你未婚妻误会的事,她是大明星,我惹不起她!”她下意识地在“未婚妻”上加重了语气撄。
依莲搞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找个外国女人,自己不幸“身亡”后,他不是应该顺理成章和谢仕卿在一起嘛。难道,他又上演了一次始乱终弃?当然,站在男人的角度,碧姬的美艳确实更让人过目难忘。
左斯翰好笑地看着她,说:“惹不起,还把她的手下打得落花流水?”
“我就不懂了,既然那次我驳了她这么大的面子,她为什么还会指定我为她设计礼服。”如果说碧姬是那种大度,不计前嫌的女人,打死她也不相信。
“因为我啊,”他的笑容得瑟得欠揍,“被自己女人嫌弃的男人,却被其他女人当成了宝,惟命是从。”
她恨不得端起面前的咖啡杯,将里面的液体悉数洒到对方那张嚣张的脸上。
“不过,”他的笑容落下,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为了你,我可以拒绝任何女人,只要你尽快重新接纳我。”
她不可否认,当他这句话说出时,自己的心脏剧烈地一跳。可是,悸动不过维持了两秒,她就平静了下来。
依莲异常冷淡地看着他说:“左先生,你这套深情款款的把戏,对不少女性使用过了吧?只可惜,对我无效!”
左斯翰垂下眼眸,低哑着问:“那你也能坦然地看着我和别的女人亲热,甚至走到一起吗?”
她的心脏又划过那丝难耐的,陌生的刺痛,她好想冲口而出“你混蛋”,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左先生,三年前我就已经坦然地面对了你的出轨,难道这些年我的心脏承受度反而脆弱了不成?偿”
“那好,”他的面色也冷了下来,嘴角浮上了一抹似笑非笑,“既然你什么都不在乎,那我下面做什么就不再顾忌你了。”
接下来几天,他时不时和碧姬结伴前来跟进她的设计进度,在她的面前秀着恩爱。
基本上,都是碧姬对他楼楼抱抱,甚至不顾外人就送上热情的香吻,而他则淡淡然的接受着,同时意味深长地观察着依莲的反应。
对于依莲来说,他的不作为比主动更可恶。至少后者可以让她彻底死心,有理由讨厌他恨他,而前者却让她百爪挠心,浑身不自在。
“碧姬小姐,需要我帮您吗?”她在更衣室门外问道。
“不需要!”门里传来了碧姬不耐的声音,随后换上了娇羞的口吻:“达令,你进来帮我吧。”
左斯翰扫了一眼依莲僵硬的表情,挑了挑眉回答:“趁你换衣服,我到总经理室去一下。”
说完,他将犹在晃神的女人一把拖进了旁边的更衣室。
一进去,就将插销带上。
“你﹍﹍。”依莲的脸顿时变了色,慌乱,心虚,手足无措的感觉齐齐涌了上来。
“嘘!”他食指比了个噤声的动作,随后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臂弯里。
注视着胸前如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的女人,不由失笑,贴着她的耳廓说:“你连暴徒都不怕,还害怕偷情?”
她狠狠地瞪他,将嗓音压得最低地出声:“你还有没有羞耻心了?你的未婚妻就在隔壁!”
他无所谓地耸耸肩说:“男人就喜欢这种偷情的滋味,很刺激。”
“是啊,”她想到什么,抬眼看他时眼睛红了一圈,“我怎么忘了,你以前在婚姻期间就好这一口,出轨偷情理所当然,完全不会顾虑别人的感受!”
他喟叹一声,脸上的玩世不恭尽数收敛,额头抵在了她的额上,哑声说:“傻瓜,那次是假的。”
她不可置信地紧紧盯着他,绯唇微颤着说:“左斯翰,你骗我!”
“没骗你,是我导演了一出戏,为了让你信以为真。”
她先忽略了他演戏的原因,只一味求证,“我明明看见你们俩身上都是痕迹,怎么可能是假的?”
“她身上的是其他男人弄的,我身上的是自己掐的,”他忍不住笑起来,“老婆,说起来这还是你有次提醒我,说她脖子上有印记,所以我就依葫芦画瓢地照搬了。”
“可是,她有没有和你﹍﹍,她怎么会不知道?”
“我给她服了致幻剂,让她做了场春梦,血是我让吴克准备的鸡血,撒了点在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