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惊寒接着问道，“以你现在的状态，莫非你想一辈子都依附在这傀儡上，不，我想时间对你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不老不死不灭。”

“我……”楚馨月哽住了，叹息一声，“我也不知道我想去哪，我的家人都死了，而且还是我亲手杀的。我对你的恨意也解脱了，按道理说这个世界上我已经没什么好遗憾的。”

“可是，我还不想死，我还想活着，去做一点自己喜欢的事情，这么多年了，似乎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楚馨月勾起一丝无奈沧桑的笑意。

“那你想做什么？”夜倾寒接着问道，这样一位天之骄女，不知道她有什么想法。

“夜小姐，能让我跟着你们一起吗，就算做个丫头婢女，也是好的。”楚馨月一脸殷切的看着夜倾寒。

“跟着我？”夜倾寒有些惊讶，随即便释然了，对现在的楚馨月来说，跟着她的确是最好的选择。

现在不伦不类的楚馨月很容易遭到别人的追杀，有了夜倾寒的保护，君云霄的庇佑，没人敢拿她怎么样。

二来，楚馨月究竟是学医起家，她留在夜倾寒的身边能够继续从事医术炼丹。

“那好吧，你想跟着就跟着。你想呆多久就呆多久，呆到哪天你想走了就说一声，我们会送你的。”

在夜倾寒平静的语气当中，楚馨月洒下泪水，她抬起头眼里噙着眼泪，眼神却满是欢喜。

“这个是你说的，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