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是作何?简直是有违神医名号。”老人气不过直接指责说。
许是因为他在百姓中就有些声望,这一说,使得底下不少围观者也开始起哄。
公孙玦不以为然,半刻,起身背着手又走了回去,淡淡道:
“老人家昨日跟着我们去了后山落了东西可还记得?”
老者惊慌,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手捂着心脏,像是很痛苦一般,好在身后有人扶着,不然就要倒在地上了。
不过他依旧是死鸭子嘴硬,狡辩道:
“先生不要乱说,老朽何时跟着你们了?你这怕是不知该拿老朽等人如何,胡乱编造的谎言吧!”
这老家伙还真是伶牙俐齿的紧,都这样的情形了,还能给自己辩解,真真是让人有些佩服了。
“哦,是吗?那或许是我记错了。”公孙玦顺水推舟,应道。老人顿时像是松了一口气,但他又说:
“只不过是瞧着这块衣料与老人家的衣裳十分相像,而正巧老人家的衣裳正好也破了一块。”
公孙玦拿出那块灰色的衣料,一时间众人的目光全都被吸引了过去,果真是与那老人的衣裳是同一种,颜色也一般无二。
“这,这……”老人指着那布一时间哑口无言。
见他吃了瘪,公孙玦乘胜追击,“或许是那日密林中,老人家也恰巧在呢。”
此话如同平地惊雷一般,瞬间在人群里炸开了锅,那密林之所以一般没人进去,因为爻城人都说那是不祥之地,所以便将那儿设为禁地。这样一说,那老人就是私自进了不祥之地,这是要遭报应的。
“你你,你休要胡言!大家不要相信这庸医的话,他与他们是一伙的!”老人气急指责道。
还直接叫人家庸医,公孙玦那个暴脾气,这世人是追着赶着求他看病,到了这老贼口里就成了庸医,胡说八道,简直欺人太甚。
一来,便不想再磨磨唧唧铺垫什么了,直接道:
“大家或许不知,这几日你们喝的药里有一味灵草,名叫透樾苗,就是生长在那林中,透樾苗花有荧粉,泛黄色荧光,一旦沾染上便掩盖不掉,若是这衣物上泛了荧光,那就能说明我的话都是对的。”
公孙玦一通话下来,众人相视,虽不知真假,但这看他语气真诚,便不由得有些新他的话,这时人群里一胆大的男人高声喊道:
“先生若让我们瞧见那荧光,我们便相信你们!”
此话一出,底下人接连开始呼喊着,“没错,让他测!”“让他测!”……呼喊声此起彼伏,霎时间,众人便情绪高涨起来。
公孙玦轻笑,便眼神示意秋璟。
她立马会意,快速到不远处的水井那打上一盆清水,还是在众人的瞩目之下,这样就没人会说是这水有问题了。
秋璟有些吃力得端着木盆走了过去,放在了桌子上,这也便于大家能清楚的瞧见。
公孙玦先是将手里的布片放到盆里,片刻之后又给拿了出来。
只是那被浸湿的布片还滴着水,但也只是湿了个透,其余的是什么也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