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风吹着有些凉,秋璟身上穿得单薄,虽然是还披了件斗篷,不过也是薄薄的一层。如此在露天底下吹着风,不禁打了个哆嗦。
谁知自己这一举动倒是被旁边的楚卿言看在了眼里,就见他突然往自己这边靠了靠,随后居然把自己给一把揽住,他身上也是穿了件白色的斗篷,这时也是有一半披在了自己身上。
秋璟愣住,怔怔得抬头看向他,对着他的这一举动有些不知所措。
“你……你这是……”
却在这个角度看到他的嘴角是微微扬起的,像是很高兴得逞了一般。
听到秋璟的话,他的手又收紧了些,这让她整个人都扑在自己怀里。
耳朵正贴在他的胸膛上,忽然听见那心脏正跳得欢脱,脸不由得有些泛着红,但这样的温存自己又莫名的依恋,不想放开。
“你不是冷吗?我怀里正暖和着。”
本来就是羞涩得紧,却在听到楚卿言的话后,更是羞涩不已,也不知道这样的话他是怎么说出口的。
“其实,其实我也没有很冷,而且那边还烧着火。”秋璟小声反驳着。
却见他摇了摇他,一本正经道:“那火不热,没我怀里热。”
秋璟愣住,从前怎么没发现他说话这么闷骚的,这样的话没有几年基础怕是也说不出口。
秋璟没再挣扎,这样的便宜不占白不占,虽然是硬了点,但还是很温暖的,不是吗?
……
三人只是在这儿休息了不到两个时辰,启程赶路时天还没亮。
明天,明天就是秋婉大婚了,他们必须赶在明早之前回去。
为了节省些时间,都是选着近路走,那大路一般都要长一些,而且匪患又多,他们可不能在路上耽搁了。
“过了前面那个路口我们就算是走了一半了。”
是在快接近晌午的时候,几人远远就看到了那个立着石碑的路口,这赶了一天一夜,才算走了一半,这样算着,接下来是要更紧一些才行。
“这不应该是荒路吗,怎么会多出一块石碑?”
瞧着四下满是荒草,虽然有条路,但也像是荒废了许久,没人走过,这里的石碑也确实让人忍不住有什么猜测。
“这的确是荒路,不过从前可不是,这里原先是南岳商队通往盛都的必经之路,不过后来两地之前出现了战乱,这里又时常会出现山匪,因此这条路就荒了,不过也不必担心会有再有山匪什么的,那好些年前就已经铲平了。”
秋璟心里倒不是害怕山匪什么的,只是有些好奇,他口中一句话就就带过的那场战乱。
“战乱?是两国打起来了吗?”
却听见楚卿言轻笑了一声,“并不是,这些事还是我听祖父说起的,大约是在十五年前,当时南岳国力昌盛,南岳王早早就立了储君,小太子是皇后嫡出,不过因为年纪尚小,平常的事儿都是由太傅代劳。
但是没过多久,南岳国内部出现叛乱,几经征讨,当时还请了我东渊的军队,是祖父领兵前往。叛乱平息后,有人上密折说是皇后一族为幕后主使,南岳王大怒,便下旨处死了皇后和太子,皇后母族也没能逃过这一劫。而那场祸事也殃及到了东渊境内。”
楚卿言是陈述着那事儿,秋璟和盛染两人是听得认真。
就见盛染在这之后忽然沉闷了些,眼神里闪着些许不为所知的情愫,倒是更喜欢一个人独来独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