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璟知道,如果南岳和东渊打起来了,两国势必是需要更灵修才有更多的胜算。
而南岳那倒也不必说这些,他们的国师就是符箓师,而且这么多年,一直位居首位,所以说,他教的弟子一定也不少。
况且,那次在锡城,密林里出现的那帮人,也都是多少会一些术法的,而且那些应该就是南岳人没错了。
这样说来,南岳在这些方面做的确实比东渊好一些,东渊从前都没有重视过这些。
想必成帝这么着急叫秋璟来教这些世家子弟术法,应该也是因为最近这战事所迫。
“郡主,我们画着符要画到什么时候才可以?”于归摇了摇手腕,问道。
这话一出口,几乎是所有人都抬起头看着她,眼神中的疲惫之色尽显。
这一转眼,他们光这样坐着学画符,就画了快一个多时辰了。
但因为他们没什么基础,所以即使这么长时间,也没画出一张完整的符来,秋璟在前面坐着,一会儿这瞧瞧,一会儿那转转,也画了小百来张。
“你们这一张都没画出来,我怎么瞧着是比公孙玦还差劲呢?”秋璟抬头看了看底下这些人的桌子,上面多少张废掉的符纸,她瞧着不由的有些心疼。
这些世家子弟都这么浪费的吗?好吧,人家有钱,浪费点儿没事儿。
“公孙先生也是郡主的徒弟?”突然期间有人问道。
“可以这么说吧!从前我以为公孙玦应该是我见过天赋最低的学生了,但现在见到你们……我发现我当时是想多了。”
秋璟这话是一点没遮掩什么,当着这些人的面儿就说他们是最没有天赋的人。
这些世家子弟平日里哪里受过这些嘲讽的话,要是搁在平时,这些人早就不知道暴走成什么样子了,倒是在秋璟这儿是一点脾气都没。
“郡主,还请您教教我们方法吧!这画符实在是太难了!”
“对啊!这太难了,我发了这么长时间,一张完整的都没画出来。”
“郡主教教我们吧!”
……
底下人是一片哀嚎,都想求着秋璟能教他们方法,只是因为这画符实在是太难了些。
“啧……这样吧,我先教你们一些其他的东西吧!这画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你们回去之后也要时常练着,记得每日清晨起来,要一直练着气,修灵,一步步慢慢来,不能着急,而且最主要的是,身为符箓师,从你开始学,你就会被天道时常看着,所以不能用这些符箓之术伤人,但若是对方先伤的你,倒是可以使。”
秋璟这些话是要提前跟他们说的,因为这话也是当初她师父告诉她的,这些都是学习符箓之术必须要知道的。
“知道了郡主!”众人异口同声道。
“我这刚才也画了几张,于归,你过来给他们都发一下吧,一人先拿一张,可别拿多了,往常我这一张符可得卖上个五百两来着,今儿个没收你们银两,算你们赚到了。”
秋璟现在也是放得开些了,跟这些个徒弟也能说起笑来。
虽说这些人没拜师,但跟自己学了符箓之术,也就是学了自己这一派的术法,所以名义上也算是她的徒弟了。
因为秋璟在这些人里唯一就知道于归这人,所以要做什么事只能叫他来做。
于归也是顺从的走到前面来,从那一沓符里拿了几张,给其余人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