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打算去吗?这个楚卿言可是没跟我吩咐过啊!”公孙玦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
“真的……你见我什么时候说过大话了?”秋璟瞟了一眼已经有些惊掉下巴的公孙玦。
“不是,你可想好啊,这个不是你说去就去的,而且这个多危险你知不知道,战场啊,不是过家家,那是会死人的啊!”
公孙玦试图最后一次劝说秋璟,因为他知道,秋璟一介女子,本来就不应该上战场的,况且如今局势这样简单。
就算是秋璟是一个符箓师,也不能这样就去糟践自己啊,姑娘家在府上待着不好吗?
偏要跑去那中地方受罪,战场啊,那是死人的地方,杀人不眨眼,不会管你是不是女人,是什么人,因为这就是事实。
但这些,秋璟都知道,她何尝不知道这些,不知道什么是战争,不知道战争的残酷。
尽管她从前也是生活在一个和平年代,也没经历这些,但,她看过那么多关于当时二战的纪录片,书籍,说起来战争的残酷,她可能更能理解。
所以啊,这些怎么能成为自己不去的理由?
“你也不用劝我,我不是小孩子,这些事我都知道,而且我也不是一时兴起,我想了很久,我必须去你知道吗?”
秋璟看着他,眼神带着几分真挚,这些都是自己心里最真实的想法不是吗?
公孙玦看着秋璟,心里已经开始有些妥协了,因为他知道,这个姑娘,跟楚卿言一样的脾性,倔的要死,所以,他根本就无法拒接。
“所以说,你要去的目的是什么?”公孙玦突然问道。
秋璟闻言一怔,但随即脸上就露出了一丝有些难看的笑——
“我能有什么目的,还不是为了救百姓于水火。”
她说笑着,公孙玦脸色一暗,是一点没有心思跟她说笑,这才急忙说:
“你最好把事情说清楚,因为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同意这件事。”
秋璟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认真的公孙玦,从前也都是吊儿郎当的那种,跟他说话时从来都是嬉皮笑脸的,如今,居然也摆起普来。
秋璟哑然失笑,想想自己的这些似乎并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于是这才想着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
“你知道的,我是如今东渊唯一一个顶级符箓师,对面南岳那个国师,他是我唯一的敌人,所有人都不能及他或者我,所以,他们要是让齐远道出面了,那还有谁能打得过?如今我不去,谁还能达到这个水平能跟这些人抗衡的。
如今楚卿言一人在前线奋战,我有什么理由还这样安稳等独活一声,我不能说数据么么做什么,只等在这等着这人。”
秋璟心里本来就很担心这个人,如今又有了这么一件事,要自己怎么释怀?
公孙玦就静静坐在那儿听着秋璟的陈述,一时间,他还觉得秋璟说得确实是这么回事。
“好……我答应你……”
公孙玦突然有些坚定的看着她,眼神坚定的很。
……
因为此去南岳,路途遥远,是要是个差不多五六天的时间的,所以自然就做了马车。
因为选的是跟之前那次秋璟假意和亲的那条路,所以一时间也有些回忆纷纷。
马车上坐着秋璟,公孙玦是不是也会上来坐一会儿,虽然不多,但这收拾下来,也算是不少了。
秋璟一身红衣如火,手里拿着楚卿言临走前塞进自己手里的环佩,她不愿意放手啊。
要问夜窈为什么没来,因为是偷偷跑出来的,所以几乎没人知道,尤其是秋府的人,但宫中人就不一样了,就算是太后和夜窈怎样闹腾,他都不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