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坤不明白这些道道,弱弱的道:“我和柔仙都不善饮,能否也减免到十杯?我替她喝。”
肖玉就讨厌长得好的小白脸,看情形二人是相好,问道:“你是她的相好?”
“是。”李坤赶忙点头。
啪!肖玉抬手给了他一巴掌,瞪着眼睛道:“我问她不是问你。”
“你,你为何打人?”李坤捂着脸哭诉。
柔仙赶忙把他拉在自己身后,强自镇定的道:“是,我喜欢他。”
肖玉冷笑道:“我问你,先前为何怠慢我们?”
柔仙说道:“是奴家不对,我真的是有病在身,刚刚吃了些酒一时激动,就忘情唱了曲。”
肖玉摇头道:“你知不知道我们是专为你而来?你却如此不识抬举?”
柔仙忙说道:“都是我的错,请公子放过我们,等我裁了,一定过府给公子唱一天。”
“可是我不媳了。”肖玉撇了撇嘴,“这样,你们俩就在屋里一边唱戏一边欢好,酒也不用吃了,行不行?”
李坛忙对着李坤示意,要他好歹点头答应了,顺从的话兴许就不会遭受太大的羞辱。
相比李坤一张白纸似的,柔仙却提心吊胆,云凤和两位老鸨并所有人都消失不见了,还能说明不了严重性么?眼前这位一定是得罪不起之人。
眼看情郎弱不禁风的害怕样子,柔仙心中暗叹,干脆横下心来说道:“请爷把不相干的都请出去,柔仙愿意。”
“咦?有意思。”肖玉此时真来了兴致,发觉柔仙不是寻常人,“除了我们四兄弟,其余人都出去。”
顷刻间连李坛等都跑了,屋里仅仅剩下了六个人,四位年轻公子嘻嘻哈哈的找好位子。
李坤跺足道:“这怎么可以,传扬出去我也不用做人了。”
柔仙苦笑道:“还能怎么办?难道你要我被他们当众凌辱?”
李坤瞬间脸色煞白,终于反应过来了,而如果他敢此刻表明身份,严词拒绝的话,肖玉不一定会不依不饶的,毕竟是有名有号的文官。纨绔子弟虽然纨绔,只要没有失去理智,什么该做什么不能做自己很清楚。
可惜李坤没这份胆识,柔仙也实在太了解他了,连老鸨都不敢得罪的人啊。
柔仙这么做是打算拖延时间,好歹楼下还坐着位传奇呢,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是以她又拿起酒来连饮三杯,给自己壮了壮胆,李坤哆哆嗦嗦的软肯道:“好妹妹,你要醉了,身子又不好,少饮些吧。”
柔仙不愧戏子出身表演功底深厚,顷刻间进入演戏模式中,瞅了一眼道:“醉死了不关你事。”
李坤不以为然的道:“不关我事?我相识你多时了,还不知我的心么?”
肖玉看得津津有味,以往也不是没逼着人表演过,但如此敬业投入其中的情侣还真没见过。
“是我说错了。”柔仙缓缓又斟了一浅杯,举手送到了李坤唇边,“梦锁秦淮,怕逐东风荡。只见蜂儿闹纸窗,蝶儿过粉墙,怎解得咱情况?”
李坤心如刀绞,勉强笑道:“响遏行云,音将落月。可妹妹精神不佳,咱不唱了吧。”
柔仙说道:“你也难得听我唱,自今之后,不知何时再唱给你听,我就勉强唱完了把。”
说完放开歌喉唱了起来,一曲接着一曲,肖玉看的不耐烦了,猛然站起走过去一把拉开垂泪的李坤,抱着呆若木鸡的柔仙说道:“我等不及了,干脆咱俩乐给他们看吧。”
一位公子叫道:“叫云凤和所有婊子都进来,脱了衣服伺候。”
“你要干什么,别碰我!”柔仙死命抱着前胸,拼命往后躲去。
肖玉使劲撕开了她的外衣,狞笑道:“当婊子立牌坊,爷也见了不止一个了,你乖乖的便罢,不然今晚连扫地的龟奴都会上你的身,我看你还摆什么臭架子?”
咯吱一声,房门被轻轻推开,徐灏走了进来,好整以暇的环视一圈。
“听说有人活得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