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他很快就猜到,那场刺杀,和今天酒铺老板的突然死亡,和王城里面的人有光。
也对,她一个只顾着做生意赚钱的小老百姓,上头又有东方凛罩着,几乎不可能得罪王城里面的哪个人,就算是生意上面有人对她有仇,也不敢找她的麻烦。
既然宋矶说了会将这些事情上奏给东方凛,那秋瑶乐见其成。最好东方凛早点将那幕后主使给挖出来,灭了去,这样她的生活就能少去不少麻烦。
两人在秋瑶家的宅门外道了别,秋瑶回了家,宋矶去了客栈。
家里头的人早就已经吃过了晚饭。夏瑶带着毛头,拿了拨浪鼓逗他玩,杨氏借着冬青书房里面的灯光做针线。
见秋瑶回来了,杨氏放下手里的活儿,进了厨房,将剩在锅里的饭菜给她热了一遍。
“眼看着就要吃晚饭了,你去了哪儿了?冬青在外面找了好一圈都没找到你。”杨氏一边往锅底添着柴,一边询问秋瑶。
秋瑶用一种很是镇定自然的态度答:“今天拜托了一位朋友去查牛叔出事的幕后指使人。估摸着天快黑的时候应该有点眉目了,就去找他问问。”
秋瑶肯定是不会拿她和东方凛的事情来让家里人担忧,更不会让家里人知道她今年春节被人刺杀的事。
并且牛老栓的伤再养一段时间就能痊愈了,到底是谁害了他的事,也该有个了结。其实到底是谁害了他,对于牛家人来说,并没有必要知道太多,他们只需要一个交代就好。
现在秋瑶就是要给牛家和自己家里的人一个交代,让他们安心下来,将牛老栓重伤的事情给翻过去就好。
经秋瑶刚刚那么一提,杨氏立时就好奇起来:“你牛叔那天出事,到底是谁暗算的?”
秋瑶按照饭铺老板的说法回答自己老娘:“是镇上的一个酒铺老板,害怕咱家的酒坊开起来之后坏了他酒铺的生意,就想挑拨咱们家和牛家,暗地里害了牛老栓,想要咱们家和牛家因着这事大闹起来,没工夫去开酒坊。”
杨氏听了秋瑶的话,顿时就恼了,骂道:“天杀的黑良心的!做生意各凭本事,多大的本事赚多少钱,暗地里动手脚害人性命算个什么东西!”
杨氏如此骂了一通还觉得不解气,又念叨着:“明天我就去找你牛婶,将这事好好的跟她说说,然后闹到那开酒铺的家里去,不揭她一层皮不算完!”
秋瑶叹息一声:“娘,那人已经得了报应,今天事情被查出来之后已经自杀了。估计现在他家正在办丧事呢。”
“自杀了?”杨氏诧异。
秋瑶点头:“是的,那人已经死了。所以,这事就这么了结了,别再到处说嘴了。万一牛婶儿咬定了牛叔是被我们家生意带累,而受人算计,又恨上了咱们,二姐以后的日子还过不过?”
杨氏被秋瑶这么一提点,立即就改换了一副态度,不再刚才那样愤怒和抱不平,突然就变得平静下来,一心想着这事怎么说才不会惹得崔氏对于家起敌意呢?怎么样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呢?
很快的杨氏就想出一个眉目来:“明天我将这事告诉给你姐夫牛大壮,至于怎样跟他家里人解释比较好,那就让他看着办了。”
秋瑶点头:“是这个理。反正害牛叔的人已经查出来了,牛叔又是我救的,咱们也帮了牛家不少忙。后面的时候就都交给姐夫去处理吧。咱们也不求牛婶儿对咱们多么的感恩戴德,咱们只秋瑶我二姐的日子能越过越好就够了。”
杨氏点了点头:“你二姐要是能有你一半的能干和聪明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