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你是个姑娘啊?就你这样,迟早被宸王休了。”
妘瑶:有这样的爹吗?还未嫁,就已经预言了她的婚后生活,还说的这般暗无天日,惨不忍睹。
“你看我做什么?难不成我说错了?”妘颋斜眼瞪着下方跪着的妘瑶,吵吵道。
“不!女儿觉得您说的对,剖析的很到位,十分正确。”妘瑶认真作答。
“对个屁!”妘颋气急,“被宸王休了,你脸上有光啊?你不嫌丢人,我还丢不起那人呢!”
“是,是,是,您说的对。”
“你别在这儿给我嬉皮笑脸的,我说什么都对,你没长脑子么?脖子上顶着的是个什么玩意儿?”
“嗯嗯,以您女儿这秀外慧中,满腹经纶的样儿,休了我是他的损失。”
秀外慧中?满腹经纶?知画索性往旁边的门框处退了退,生怕老爷一怒,这回不拍桌子了,直接把桌上的茶杯掷了过来,看小姐这样:还很能折腾。
不得不说知画还是蛮了解妘颋的,下一秒妘颋便抄起了桌上的茶杯,看了一眼跪在下面的妘瑶,却又缓缓放了下去。
妘瑶笑了,心下一暖:这老头儿,看来还是舍不得啊。
妘颋一见下方妘瑶笑的痞样,尴尬地又重新拿起放下的茶杯喝了一口,又重重地搁在了桌子上,瞪道:“看什么看,我是舍不得这套杯子。”
妘瑶翻个白眼:这人口是心非的还能再明显一些不,舍不得还不轻拿轻放着,啪啪地搁在桌上,那力度,也不怕给擦了碰了。
“知道错了么?”妘颋干咳几下,沉声问道。
妘瑶乖乖点头:“知道,我这就去面壁思过去。明日的午饭我也不吃了,算是对自己的惩罚。”妘瑶说完,便起身往出走去。
“你去哪儿去?”妘颋问道。
“去祠堂面壁思过啊。”
终于,知画看到妘颋手边的杯子壮烈牺牲了。
“去祠堂面壁思过?你那是去面壁吗?明明是去睡觉,别以为我不知道,还不吃午饭,你是又瞄好了祠堂里那点儿贡品吧!”妘颋吹胡子瞪眼,恨铁不成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