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香软玉在侧,他不是君子不是圣人,又怎么能坐怀不乱?
江永安做好了被扇巴掌的准备,但却并没有。
如入无人之境,他轻而易举的便采撷到那娇嫩的犹如玫瑰花瓣一般的唇瓣。
顾安安并没有抵抗的打算,直到听到床发出咯吱一声,抗议这突如其来的重量,她这才恍然过神来,酸软无力的手试图推开男人的胸膛。
实际上,这跟挠痒痒似的,着实没有半点杀伤力。
江永安顺着那力气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他目力过人,看到顾安安脸颊的一片绯红,觉得自己也浑身滚烫,“我,我只是想请你等等我。”
顾安安觉得自己肯定是单身久了,所以身体无法抗拒男人的荷尔蒙。
都是多巴胺惹的祸。
“凭什么?”
她承认自己对江永安有几分好感。
人是视觉动物,男人喜欢漂亮女人,女人喜欢英俊的男人,这从来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江永安这个人很古怪,但是抛却这些古怪不说,他还算一个不错的人。
长得不错,身手好,于她有救命之恩。
当然,女人对一个男人有好感时,也不需要那么多理由。
所以,当江永安亲吻她时,顾安安没有拒绝。
但这不代表着她会答应江永安的请求。
“我与你非亲非故,凭什么要等你三年?大好的青春,为你浪费,江永安你觉得自己有资格要求我守着吗?”
男人听到这话愣了下,看着那方才被自己轻咬而丰盈了的唇.瓣,他眼神越发的幽暗。
顾安安下意识地往上拉扯了下薄被,虽然这并没有什么用。
但如果这人真用强的话,顾安安也不会坐以待毙就是了。
“我知道我没资格,是我痴心妄想了。”男人笑了下,柏牧说得对,自己是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人,哪有资格谈婚论嫁呢?
又有什么脸,让顾安安等自己三年呢?
他们才认识多久。
将那张五千两的银票拿了出来,江永安把银票塞到了枕头下,“我要走了,明奕他们还要多麻烦你。”
他忽的起身离开,这让顾安安一下子傻了眼。
走了?
这又是什么意思。
“江永安。”
生怕吵着家里其他人,顾安安放轻了声音,连鞋子都顾不得穿,直接起身往外追了过去。
脚踩在青砖上,有点凉意,顾安安眉头忍不住蹙了下。
好在,倒是抓住了男人的衣袖,拉着他面对着自己,“你什么意思?”
毕竟夏日里休息,若不是家中还有几个小男孩,顾安安只怕是能穿多少穿多少,如今只穿了一身松江棉布做的中衣。
睡觉素来不怎么老实的人不知觉中已经折腾的领口处的衣带松开。
露出了胸口的一片白腻,刚巧不巧的落到了男人的眼中。
江永安叹了口气,伸过手来帮她系上衣带,“夜间有些凉,注意别染了风寒。”
“我病不病倒的关你什么事?”打开江永安的手,顾安安气得踢了人一脚,“你最好马上滚,省得在我眼前惹我烦。”
这人走了,她上哪再去找一个不差钱还能时不时上山打猎弄回来个野味的伙计去?
顾安安还一肚子怨言呢。
走,赶紧走。
最好永远别回来。
她继续当逍遥自在的小寡妇不也挺好?
转过身去,顾安安回内室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