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姐知道老任的没错,也就不再其他的了,转而问:“罗师傅,既然找到了根源所在,是不是赶紧想办法帮帮我孙子啊,他要是一直这么个哭法,我心疼不,夜里我也没有觉,体力有点吃不消了啊。”
老两口的争辩反而让我搞清楚了问题所在,我想了想:“你们放心,既然找到问题了,我一定会想办法解决,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很好解决,只不过......。”
赵大姐忙问:“只不过什么。”
我无奈道:“只不过我还没解决这问题的能力,得另请高人。”
老任吃惊道:“不会吧罗师傅,根伟打电话来跟我们你在武汉开了很大的佛牌店,专门从事佛牌和驱邪生意,你怎么不会驱邪?”
我苦笑:“这事来挺复杂,目前我只是从事类似中介饶角『色』,不过你们不要多虑,既然接了这生意我就一定会把事情处理的让你们满意为止。”
赵大姐鄙夷的看着老任:“你这人会不会话,哪有你这么的,还好人家罗师傅脾气好不生气,搁别人头上早生气了,人家罗师傅不会驱邪有什么奇怪的,人家可是老板,不可能什么都亲力亲为,你见过几个董事长去车间干活的?”
被赵大姐这么一我还有点不好意思了,其实就是这段时间『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多,没好好学还不会罢了,倒不是她想的那样,真是惭愧。
既然赵大姐给了我台阶下,我就不解释了,顺势下台阶:“赵大姐笑了,我可不是什么董事长,只不过是个卖佛牌的私营店主罢了,驱邪我只是略懂皮『毛』,不敢托大,而且这件事涉及到才两个月大的婴儿,这么大的婴儿身体发育没完善,有些驱邪仪式中的咒法和法器,可能会对孩子造成不可逆伤害,所以谨慎起见,我想找个更懂给孩驱邪的大师来解决问题,这就像同样是医生,但儿科医生就专门看儿童的道理一样,其他科的医生看儿童,没准还会弄巧成拙。”
赵大姐和老任听的连连点头,觉得我的有道理,赵大姐还感慨,弟弟赵根伟总算认识了一个正儿八经的朋友。
我哑然失笑。
老两口意见终于统一了,决定让我去请个懂给孩子驱邪的大师。
吃过晚饭后我琢磨了下就给方中华打去羚话,廊坊离北京很近,就像后花园,方中华在国内认识不少能驱邪的高人,通过他应该是最快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