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添扬着嘴角说:“难道你忘了他对我干过什么了?”
我狐疑道:“你是指……。”
吴添说:“那一次我为了降低成本,不想从泰国请法师,于是在路边找了陶水金这个卖假『药』的江湖耍把式人演戏,结果到了乡下严大勇却被邪教『迷』『惑』,不愿接受我们的介入,我赚不到钱很生气,随便给了陶水金一点钱打发他,他表面上接受了,但暗地里却报复我,他报复我的方式你应该还记得吧?妈的,把我弄到捕兽的陷阱里,又让我服下毒『药』,害的我在坑里奄奄一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差点就挂了,正常人会因为这样的小事就干出这种事来?要我说他根本就是个心里阴暗的人,甚至有点变态,干出杀人的事来一点也不意外!”
我皱起了眉头,仔细想想还真是这样。
吴添说:“你不是我,无法体会到我当时在陷阱里的那种绝望,所以我对他的人格更有发言权,人的『性』格很小就养成了,无论多大都不会有太大的改变,就好像你这家伙,一直以来都是那种优柔寡断,处处为人着想的『性』格,根本不适合在这弱肉强食的生意场上生存,不管我怎么说你也不会有太大改变。”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其实阿赞峰也这么说过我,虽然说法不同,但意思差不多,别说这个了,有个问题我还有疑问,陶水金昨晚放弃了大好的灭口机会,反而跑去偷案卷,这你又怎么解释?”
吴添哼笑道:“我们透『露』了跟警方合作的计划,他肯定觉得我们跟警方有接触,要是杀了我们会引起警方的注意惹来麻烦吧。”
我摇头说:“应该不是,昨晚我们聊的很投机,我看的出来他是真心把我们当朋友了,也许他是下不了手,所以用了这种方式想让我们知难而退,不再调查这案子。”
吴添白眼道:“你看看你还是你,就知道你会感情用事、会这么想,老大,人是很复杂的动物,你不知道人心隔肚皮吗?这世上不是所有的坏人都会把自己坏的一面暴『露』在你面前,你没看那些电视剧里的反派人物,往往都是身边最亲近最信任的人。”
我不想跟吴添在这事上纠缠,纠缠下去也不会有结果,转而说:“那你觉得这件事我们该怎么处理?”
吴添想了一会说:“既然能确认凶手是陶水金,那我们的事也做到头了,最好的办法就是交给丁毅,让他去抓人,我们不要去掺和了,否则太危险了,陶水金深藏不漏,万一狗急跳墙我们就死翘翘了。”
“交给丁毅?”我说:“这样好像不妥吧……。”
吴添叹道:“我懂你的意思,毕竟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警察又是认死证据的,而且我们就这么跟他说他也不会相信,难道说是通过圆光术查到的线索?这不是扯淡嘛,还真是不好办啊。”
我迟疑了下说:“虽然表面上所有证据都指向了陶水金,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我们搞错了冤枉了陶水金,那我们就会失去一个朋友,所以这事还不能简单的跟丁毅这么说,我们必须要找到确切的证据才行。”
吴添苦笑道:“都这时候了你还认为他不是凶手吗?”
我坚定道:“不是我认为,推测是当不了证据的,也无法让人信服!”
吴添无奈道:“那你打算怎么做?”
我闭上眼睛想了下说:“目前陶水金还不知道我们怀疑他,也许我们可以设个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