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溪尘走过去,坐了下来。若久早已将下午的劝说忘得一干二净,靠近聂溪尘,附在他耳边小声地说着这一会发生的好玩事情。
众人见聂溪尘不是来砸场子的,玩的更是欢脱,将军来参加他们的聚会,这还是破天荒的头一次呢!
若久像个欢快的小鸟,叽叽喳喳地在聂溪尘耳边说着话,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她的半个身子都靠在了聂溪尘的身上。
聂溪尘感受到她软软的身子靠在自己身上的重量,没来由地心快了几分。耳朵也在她的呵气如兰中变得灼热。明明她眼睛中一派天真无辜,却不知道撩拨了多少人的心。
今晚的篝火晚上因为聂溪尘的加入变得更加精彩,有时候若久笑的前仰后合,不自禁地就靠在了聂溪尘的肩膀上,有时候因为听到江流说的恐怖故事,吓得若久死死地抓着聂溪尘的胳膊,聂溪尘余光处都是她惊惧的眼睛和扑烁烁乱颤的睫毛,情不自禁地他伸出了手抓住了若久的手。
若久因为害怕也没注意到,任由着聂溪尘拉着她的手!
忽然,若久隐隐感觉在人群中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她回眸望去,后面的将士们都给了她一个友好的微笑。可是若久就是感觉在这片目光中,有一个目光很奇怪,盯着若久的时候,让她感觉如芒在背。
聂溪尘:“怎么了?”
若久看了一圈,却并未发现有任何异样,心下疑惑,摇了摇头:“没什么!”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若久时不时地就能感受到那种眼神盯着自己,可是怎么找都没有。吓得若久紧紧地抓着聂溪尘的手。
想着难道是因为被江流那个混蛋的鬼故事给吓的?
这种不安,一直持续到篝火会的结束。
若久回去后,因为玩的太疯,倒也没有多在意那种感觉,毕竟篝火会结束后,那种感觉就消失了!早早地就睡了。
第二日仍旧是正常地跑步,昨天玩了半晌,若久都没心思顾得上自己腿上的酸爽,今天又要去跑步了,她又开始犯懒了。但是想着自己若是再不信守承诺,聂溪尘一气之下不让自己见妹妹怎么办?只要硬着头皮继续跑。
只是跑的不认真罢了。
第三天的时候,疯子终于受不了,若久都慢了四圈了,再慢别人跑完了她还没起步,还跑什么?于是疯子在若久的腰上绑了一根绳子,拖着若久跑,两圈下来,差点没把若久给跑吐了,但是疯子却仍旧在吼
“你怎么回事?身体素质这么差竟然还能来军营,要是不行,赶快回去绣花,别学着别人射箭,以为自己很厉害似得,耽误别人训练,还拖别人的后腿!”
若久因为连跑了两圈,还是拖着跑的,本就难看加难受,此时又被他一吼,忍了一上午的若久也忍不住了,一边解着绳子,一边冲着疯子也回吼道
“你怎么回事?你以为你是谁?你是眼瞎吗?没看到我都吐了吗?你非得把我折磨死才心甘情愿是吧?我招你惹你了?你凭什么让我回去绣花?你怎么不回去绣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