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里安·丹特利职业生涯总得分分,场均得分排在第18位(24.3分)。他还是有史以来的罚球数第6多的球员(6832次)。
职业生涯场均24.3分5.7个篮板3次助攻1次抢断。此外,他还是一位高效的得分手,投篮命中率高达54%,而罚球命中率则高达81.8%。
分,54%的恐怖命中率,连续四个赛季平均得分超过30,9次出现在赛季得分榜前列。每个人都想弄清楚,阿德里安·丹特利究竟有多强?
当然,他是一个充满智慧,坚实可靠,力量与技巧兼备的球员,他精力充沛,既是外线手感柔顺的射手,又是冲杀内线的恐怖力量……
每个想了解丹特利的人都应该去读读《达拉斯晨报》上一则脍炙人口的小故事:在九年级的时候,丹特利一次历史测验中得了99分,其他学生甚至没有人连超过80分。
于是他的老师,同时也是他的篮球教练摩根·伍滕(Morgan Wooten)怀疑小丹特利作弊,他把丹特利叫到讲台前让他回答问题,丹特利对答如流,伍滕大吃一惊:“我永远也不该低估你”后来他对丹特利这样说。
在场上,丹特利既是一个训练有素的投手,也拥有爆发力十足的突破脚步,同时他还是比赛心理的大师。在比赛中,有时他会故意让他的第一次出手被盖掉,然后在其他时间用他特有的头部假动作去引诱和激怒防守者,他也常常故意把球运得非常高,骗对手来盗球,当然,对手不会成功。场下,丹特利是个谨慎的人,他讲话总是力求确定、诚恳和正直,甚至有点外交辞令的味道。
丹特利篮球场上的成就包括76年奥运金牌,最佳新秀和两次得分王,他在15年运动生涯为七支球队效力,穿得最久的是犹他爵士的紧身球衣,遗憾的是,丹特利没能染指总冠军。
阿德里安·丹特利的球场风格和个人性格也许起源于他在华盛顿的童年,在他三岁时他的父母就离婚了,小丹丹与母亲,姨妈和一个表兄一起生活,这样一个温情脉脉,没有父亲角色的成长环境造成了丹特利内向的性格,他很少感情外露。
“当阿德里安还是个孩子,他就让人难以理解,你甚至没办法让他微笑。”
他的母亲维吉尼亚对作家托马斯·邦克(Thomas Bonk)说,
“我得问他:‘这个怎么样了?那个怎么样了?’不然跟他在一起你什么都不知道。”
12岁那年,丹特利静静地选择了篮球作为自己钟爱的事业。
贯穿他的人生,丹特利总是让人惊讶,尤其是那些批评者们。
“好像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不该做的。”
在职业生涯后期,他在一次《达拉斯晨报》的访谈中这样说,“但是我都做了。”
在马里兰海厄茨维尔(Hyattsville)的DeMatha高中,丹特利入学时有6尺4,245磅。他的巨大体型和年幼为他赢得了外号“Baby Huey”,
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这个不够高的胖子没办法打好篮球。他们明显都错了,丹特利带领DeMatha高中获得57胜2负的战绩,赢得了全美高中的荣誉,他像得了强迫症一样玩命训练,哪怕是在圣诞节,只要他能从伍滕教练的房子里弄到体育馆钥匙。
1973年当丹特利进入圣母大学时,他只轻了10磅,高了1寸。他在学校三个赛季平均拿下25.8分,两次赢得全美荣誉,三年级结束后,阿德里安投身NBA选秀。
若干年以后,在《华盛顿邮报》的一篇文章上,丹特利回顾了那些在他生命中始终怀疑他的人:“都是一些相同的调调:‘丹特利怎么可能这么侥幸?他根本不是那块材料!’
我总和那些喜欢怀疑我的人开玩笑,当我在他们面前得分,我就会跑到球场另一头,站在他们身后,改变嗓音说:“我不会让这6尺4的胖小子进内线像这样蹂躏我。”他们转过身,看见我站在那儿。
从1973年到1976年,丹特利都在为圣母大学爱尔兰战士队打球,并一直是球队的主角。他在1975和1976年两度在得分和篮板上高居全队第一。
并入选全美最佳阵容,最终获得了1976年USBWA全国最佳大学球员称号。他的总得分(2223分)是圣母大学史上第二高的,615次罚球得分和769次罚球则都是球队纪录。
丹特利大一时,就在一场71-70战胜UCLA棕熊队的比赛中扮演了重要角色。那场比赛是圣母大学篮球队史上最重要的比赛之一,他们终结了由约翰-伍登(John Wooden)执教、比尔-沃顿(Bill Walton)和贾马尔-威尔克斯(Jamaal Wilkes )领衔的UCLA的88连胜。
到1976年,“胖小子”这个称呼不合适了,丹特利的体重减至220磅以下,其时的他已经是一台能源充沛,高效机动的篮球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