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兄弟也想去那边,娶一个唐女回来!”
“那不得劲,家里一个都养活不了!”听到这话,那个衙役吐了吐舌头,“还有老娘要养活,不得行!”
另一个衙役在一边笑了,“王德胜,我听说那边这次杀了一批造反的。又有一批官姬,你把你的母老虎卖了,换一个……”
牛沧海笑了,“两位官爷,告辞了!”他走出衙门,牵了马,向着街道另一边走去。
太阳缓缓升起,走过街道,透过依稀的小巷,可以看到密密麻麻连接的军营。
牛沧海只是看了一眼,便跟着人流,来到了镇子的末尾,那道着名的河流前。
不远处,有一小桥被两边的绞车正悬在半空。
忽然间一声炮响。
格扎扎的声音响起。两边绞车齐齐响起,两边得悬桥各自从空中缓缓落下。
河是流涎河,桥是双飞燕。
两边桥面落下来,整齐的对接在一处。桥口处,一声锣响,一个士兵高声喊道。
“今日开桥,相关人等,持文书上前,一人一书,马车货物需当场验视,有茶叶,食盐,货物没收,人员扣留……”
过了一刻钟,人群开始涌动。
牛沧海上前,在一边桌上交了文书,“身体很壮实啊!”那个老学究看了他一眼,拿起身边的章子盖在他的文书上。
牛沧海笑了笑,牵着马儿上桥。人流滚滚,他走过大桥,下桥的时候又递交文书,盖了章,这才踏上唐国的土地。
走到了这一步,他的安全基本没有问题了。那一边叫铁台,这一边叫重刃。下了桥,他心中的紧张骤然当下,这一刻,如龙归大海。
牛沧海牵着马走出镇子,这才翻身上马,顺着官道而行。
随着前行,官道上的人渐渐增多。牛沧海打量了一下周围,缓缓骑马来到了一处路边。他下了马,将它牵到路边茶寮在树边绑好,这才坐在茶寮要了一杯茶喝着。
官道上,行人三三两两结伴而行。腰悬长刀短剑之人比比皆是。
牛沧海不明所以,一边喝茶一边听茶寮中歇息的人闲聊。
“我听说九安山的山神庙可灵了,我们村王员外求了一次,他母亲的瞎眼就能看见了!”
“看,看,说你是乡野村夫,你还不承认。我给你说,这哪里是山神庙灵验,这是山神庙的庙祝能力强。我听我侄子说,那是国安寺出来的大师,是方外大家!”
“扯了吧,你侄子只不过是个县城衙役,知道这种事!”最早说话的人不服气说道。
“我不跟你说了。我这儿担了一担瓜子,要赶紧去占好位置,早早卖光了早早回去。”那人把面前茶水一饮而尽,用袖子抹了抹嘴,走出茶寮,挑起一旁的担子就走了。
“得得”一阵马蹄声响起。牛沧海抬头望过去,只见十几匹大马狂奔而过。他眉头不由一皱。
以他此刻眼光,自然看的出,那些骑士身上隐约有毫光闪烁。分明都是修行者!牛沧海默默喝水。
过了片刻,只见一位满头银发,背上背着一把长剑的老者带着十几个中年人缓缓出现在茶寮门口。
牛沧海眼睛一扫,只见一团红光,他马上低下头,这群人的修为更加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