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肿了一块的脸传来的刺痛,倒吸一口冷气,对方的手劲也很大,根本挣脱不开。
江问使得力不大,可毕竟是上过战场,未出仕之前也是耕过地。
这日益打磨的身子骨,肯定比一般人强壮,这两下子下去,于吉也不免有了些晕头转向。
张仲景从屋子里拿出一卷卷的竹简快步速行的往马车上轻放,吩咐衙差也小心些,这可是他的命根子。
江问撒开自己的手,于吉挣扎几下从地上站起来,就要破口大骂,江问挥了挥,示意自己的拳头。
于吉硬是把话憋了回去,看向了县令,县令收了贾老爷不少好处,但现在眼见自己被这人欺辱,县令却当做没看见,而且任由这人发号施令,恐怕此人的来历不浅。
脸上那是火辣辣的疼,但现在只能忍气吞声。看见张仲景把那些医书一卷卷的拿走,那心都在滴血啊。
张仲景将竹简放入马车内,看向了江问,“这马车装满了你坐哪?”
“在下有一头驴,县令帮在下喂着的,先生你的书拿完了吗?”
张仲景清点自己的书卷,点点头。
江问向着县令行礼,“那今日便向县令辞行。”
县令恭谨的行礼道:“大人慢走,一路小心。”
张仲景拿着马鞭对着马屁股一抽,“驾。”
江问接过衙差牵来的驴,坐了上去也跟着一起离开。
张仲景看着江问,“祭酒这样就走了?”
“先生愿意陪同在下前往襄阳,还停留于此地干嘛?”
“你就不想捞点什么金银细软?”
江问笑着说道:“在下家中有良田与娇妻,衣食住行样样不缺,为何要贪图百姓那点东西?”
“先生,我家夫人的庖厨手艺可是一绝,兴许你吃上一回就不想走了。”
“坊间对你的名声评价甚高,那要如此看来,你倒真是个好官。”马车行驶的速度不快,张仲景似乎不忍这些医书受到什么颠簸。
江问并未答话,张仲景自然接着说道:“只是可惜未曾知晓那妖道用了什么手段,这些日子辗转难眠,贾老爷的公子患了伤寒已经许久,为何妖道的一碗符水便能叫对方好转。”
江问说道:“我曾听闻世间有一物名为人参,可补五脾,味甘微寒,若是以此物用以煮水喝,未尝不能治疗伤寒。”
张仲景摇摇头说道:“神农本草经确实有过记载,但毕竟没有用过不能妄自下判断。”
庐江,孙坚大营。
诸位将领披甲带剑,孙坚站于帅台之上仔细的看着地图,袁术吃了大败之后一直居守不出,这些日子无论如何叫阵都无济于事。
这让诸位将领的心中越加的烦躁,军中军气都有些不稳。
“丞相,我等请率精兵一万,饶合肥东郊山路,直袭那袁术小儿的老巢!”
“将军,东郊山路满是哨探,别说一万兵马,你纵然是孤身前往,恐怕都瞒不住动静。”
“喝,这袁术小儿真有意思,像个老王八整日龟缩在里面。”
孙坚面无表情的看着诸位将领,所有将领据都沉默,“此次一战击败袁术之后,则能拿下整个豫州,到时我军便占据南北联通之势,我不管诸位将军有何高见,都给我说出来,我要的就是一举破之!”
孙权出列说道:“父亲,上次袁术吃了大亏,想要其主动出战极为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