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早就已经上书给了程普,他岂敢为难将军,若是敢,我们立刻进谏大王,定要让程普好看!”
“行军吧。”
吕布大营,一众将军兴高采烈,与吕布围着地图站着,左右所说全是如何攻下敌军之策,而吕布也在用心听。
而一旁的贾诩摸着自己的胡子沉思,一位兵卒进入营帐之中,将书信交到了贾诩的手中,贾诩打开了书信,看着信中的内容,江问现在已经抵达了五丈原。
贾诩将书信放在一旁,说道:“大王,江问已经抵达了五丈原,我们先前所说的计策,全部取消,我们重新思虑对策。”
“丞相,未免也太担忧这江问了吧,依我看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都差不多!”
“莫要忘了汉中之败,也莫要忘了八万将士之耻,如今对方可是奔着灭国而来,你等若是在这般轻佻,不知道收敛傲性,全部斩首!”贾诩神色极其严肃,诸位将军悻悻对视,恭敬行礼说道,“谨遵丞相教诲!”
吕布看了看贾诩,“丞相何必如何大怒,那子午谷不是赢得挺漂亮的?”
“那是敌将蠢,但江问不一样,此人智谋超群,若是他经手此战,子午谷绝对不会发生,”贾诩看着地图,“这江问我本以为要到五丈原至少还需要一月,可没想到如此迅速抵达。”
“丞相有何计策?”
贾诩说道:“程普与江问不合,各为一派,此次征战大权独揽的是程普,而非江问,可以从此处做文章,激化矛盾让江问远离谋伐。”
程普大营,一众将军看着江问,程普怒目而视,但皆没有开口。
“末将骠骑将军江问,因路途原因未如期抵达,还望将军恕罪!”
“恕罪?!”韩当怒道,“你可知两军交战延误军机是多大的罪责?!也是因为你的书信,子午谷一谋致使大将军犹豫,才使得吴景将军出兵缓慢,中了敌将的奸计!”
孙辅说道:“前些日子你更是屡次三番的上书大将军,叫我军不应该操之过急,而是应该安稳对敌,如今敌军士气激昂我军甚至难以对敌,若不是你拖延我军行军路程,敌军也绝不能如此快速的缓过来!”
“一群狗辈,自己所经之战的错误全部往骠骑将军身上扣,你们也配在这营帐之下,思虑所谓的谋略?”吕蒙大笑着说道,“低俗之人的迂腐之见。”
“来人,”程普开口道,看着江问说道,“延误军机应该如何?”
“按照军法,延误军机得以处军棍之刑,一日二十棍!”
吕蒙顿时怒道:“你他妈的放狗屁呢,一日二十棍是哪个军营的规矩!”
“别说了子明,”江问伸出手,拦住了吕蒙。
“在军中我就是规矩,这大营之中我是大将军,三军的主帅,你家将军也不过是我的副将,必须遵从我的军令!”
“江问延期多久?”
“禀告将军,自送出书信,已经延期七日,按规矩一百四十军棍!”
江问面色平淡,闭上了眼睛,果然来了,与自己多虑丝毫差错也没有,这是自己早已经知晓的一步,而现在就得赌,赌自己能挨住多少棍。
“骠骑将军,你可有话说?”
“末将延误军机,本就该罚,大将军处理的对。”
“你这种大将军,若是我军不败,天理不容!”
“吕蒙军前喧哗,扰乱议事,拉下去五十军棍!”
“那是江问将军吧,不是吧怎么会处罚他?!”
“那可是我大吴的军神啊,没有了他该如何打仗!”
“一!”
砰!
从小父母教训人的时候,喜欢把孩子抱在身上,拉下裤子,照着屁股就是几下,便教训,便说把屁股打打开花。
但现在江问切切实实的体验到了这种感觉。
二十棍之后,江问已经完全的意识模糊,眼前泛着一片黑。
“住手,谁要再敢打,我甘兴霸立刻杀了他!”
“兴霸不可,这可是三军营帐,你这么一闹,乱的是我全军!”
“可再这样下去,将军都要被活活打死了!”
“我们速去见大将军!”
甘宁和太史慈,黄忠……一众将军走进了将军营帐,程普看着对方,“这么大阵势,你们可是要造反啊!”
营帐之中的将军拔出刀刃,看着这些不速之客,太史慈出列说道:“将军,骠骑将军贵为司空,位列三公,大将军按照律法并无处置其死刑之权,应该全权交给大王处置!”
“把刀都收起来,都过来。”程普看着地图,“来我们接着说。”
“将军,如今大敌当前,我们应该以大局为重,而非如此增加内耗,只不过是便宜了敌军!”
“将军,江问已经昏死过去,是否继续行刑?”
“行刑,谁叫你停下的,一百四十军棍,一棍都别少!”
“这,大将军……”
“看着干什么,还不快行刑!”
“禀告将军,门外五万将士全部进入了刑场阻挠行刑!”
“他妈的,江问江问,我就不信没有他江问,我们不能打仗了,传令下去立刻抓捕那些造事的兵卒!”
“大将军不可!”孙贲连忙行礼说道,“大将军,这五万将士可不是小数目,若是真的激起兵变,远有吕布八万大军,我军恐怕会伤亡惨重,如今江问也已经责罚,史慈将军所说并非没有道理,如今江问已经贵为三公,若是真死了,大王那边将军可不好交代,还请将军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