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将军有事让侍卫通知一声就行了,何必亲自过来呢?”卢小默显得恭敬有加。
“此事重大,还是亲自过来同你说一声的好。”
“哦,什么事?”
“我们不能这样和突厥耗下去,这样对我们都不利,万一齐国公抓住这个机会来袭,那我们就会腹背受敌损失惨重了。这个卢王爷也应该也想到了。”
“父王就是想到了这点才让我来支援将军的。”
黄葸延心里暗骂了一声:支援个屁!你就是个浪荡公子哥,只知吃喝玩乐还胆小如鼠。嘴上却说着:“你送个信给卢王爷,让他派兵去偷袭突厥得老巢,我在这牵制住忽木尔,忽木尔如闻讯往回赶必会乱了阵脚,我趁机穷追猛打,必会让他损失惨重。若忽木尔不回去,实厥精兵大部分都在这,王爷必能捣乱他的老巢,无论什么情形对我们都是有利的。”
“将军说的是,我这就派人给父王送信。”
“那老夫告辞了。”
“将军慢走。”
待黄葸延走远了,卢小默对身旁的云忠道:“把出瓦城的道都给我看严了,不要放一个人过去,再送一封信给父王,就说抵御突厥一切顺利,让他放心。”
“是,我这就去办!”云忠领命走了。
卢小默折返帐蓬,和王诩唐心又商议了一阵,派人悄悄把二人送了出去。
第二日在城头,卢小默选了些大嗓门的士兵和自己在一起。黄葸延见他破天荒地登上了城头,谑问道:“三公子今日想一显身手了?”
“咱们要齐心协力嘛,给父王的信我昨晚已经送出去了。”
“三公子做事倒是不拖沓。”黄葸延难得夸奖了他一句。正说着城外尘烟滚滚,一匹匹骏马在烟尘中若隐若现,忽木尔又来了。马至城下被勒住发出长长的嘶鸣,突厥人一浪高过一浪的叫骂声盖过了嘶鸣声,所骂之言无非就是缩头乌龟,守门不出等等。黄葸延现在的策略就是以逸待劳,闭门不出。
卢小默暗笑道:连开场白都有人替我说了,我只用往下接就好了。他鼓足了中气,往城下喊道:“忽木尔,咱们本是盟友,大汗又何必为了那点面子撕破脸呢,你回去劝劝大汗,美女咱有的是,改日我给他送过去就好了,不要因为这点事影响了咱们的交易,要知道同我们结盟大汗可是有许多好处呢!”
“对呀,不就是女人嘛,这一个和那一个有什么区别呢?你们大汗也太较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