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换作我,有那么大的好处,随便找一个女奴赐给我,我也愿意,哈哈哈……”
“放你娘的屁,给我射!”忽木尔闻言,脸涨成了紫红色,胡须都翘了起来。他怎能容许这些人侮辱大汗!
“诶哟,我们只是实话实说,忽木尔你恼怒什么?”
“就是,咱送去的可是黄花大闺女,又没给你们大汉带绿帽子,至于那么生气吗?”卢小默缩着头躲到了城墙下,嘴可没停。
箭矢带着嗡嗡声从头顶擦过,突厥人哇哇的暴怒声和箭矢一样密集。黄葸延气得跺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孺子可恨啊!他一边组织人抵挡突厥的攻?,一边指着卢小默让他闭嘴。卢小默用一副无辜的眼神看着他,“我只是想用这件丑事打压一下他们的气势而已。”
“老夫要被你害死了!你还是回去吧,别在这儿帮忙了,越帮越忙。”
“可是我想留在这儿助黄将军一臂之力。”
“用不着,小心箭矢无眼老夫还得护着你!”
“那我们就暂避一下,将军有需要就派人来传!”卢小默猫着腰带着众人下了城头。
“唉,扫把星,扫把星!快快……用火油火油!别让他们爬上来了。”
突厥人像狼一样的野性完全被激起来了,不顾生死地攻城,城上的士兵被他们的气势所摄,手脚慌乱了,箭矢如遇到了强大的气场一般自动偏离了目标。黄葸延急得怒喝道:“不许慌,用火油浇下去给我烧!”一桶桶火油顺墙头浇了下去,来不及避让的突厥士兵被浇了个透。忽木尔见状急声厉喝逍:“撤,快撤!快,快!”黄葸延扔下一个火折子,点燃了火油,城墙下瞬间成了火场,撕心裂肺的嚎叫声从火场中传出,听了令人丧胆。有的士兵伸头看那被点着的人如移动的火球般乱窜,忽然从那火球中窜出一把匕首,直插那士兵的脑门,士兵直挺挺往后倒了下去。太可怕了!其余的人忙往后缩了缩,免得成为活靶子。忽木尔带着逃出来的人绝尘而去。城下的热浪带着一股股的焦糊味和黑烟直冲城头。黄葸延的头发被火苗燎去了一搓,焦黄卷曲着,还散发着股股糊香。他来不及整理自己的仪容,突厥人不会善罢甘休,他得利用这段空闲时间重新布置。
卢小默站在小山冈上看着这热闹非凡的战场,“这突厥人真是勇猛异常啊!”
“哪还不是公子你的功劳。”
“说得也是,今晚让弟兄们和衣而卧,武器不离手,这回把忽木尔惹急了,谁知道他会不会从天而降呢!”
是夜军营篝火通明,大家从上到下都不敢掉以轻心。忽木尔竟带人从西面天然的屏障玉带山下爬了上来,这里是如刀锋一样陡峭的绝壁,除了鹰能从这里飞过,其他四蹄或两脚的动物绝对不可能从这儿通过。要是黄葸延知道卢小默的那句话竟然应验了,不知道他会不会掐死这个长着乌鸦嘴的男人。谨慎的黄葸延在这儿安排了一小队士兵,当突厥人如幽灵一般降临的时候,士兵被吓得不轻,他们只来得及点燃了篝火,冲天的火苗映亮了黑暗的天空。全军营的人都被这如地狱里喷出的火焰惊呆了,下一秒,各种命令声,呵斥声和武器碰撞声就响彻了军营。大家手持火把奔西边儿来。黄葸延令其他三路大军对西边形成合围之势。大军赶到时,除了地下躺着的士兵尸体,并未见突厥人身影,难道他们插翅而来,又插翅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