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昆山拄着拐杖,见儿子没有在身后,咬牙蹬脚,脚底下发出一声闷响,整个人爆射出去几丈,哪里还有那大病初愈的模样。如此几次,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司马青山喘着粗气,望不见父亲的影子,几分郁闷:“老头子,跑得也忒快了!”
渔船靠岸,昏迷的少年被中年男人抱在怀里,司马青玉低着头跟在他身后,手指交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没人知道她从凤尾那里听出了什么,也没人知道。中年男人抬起头,恰好与赶来的司马昆山目光相对,男茹点头,下一瞬司马昆山已经下把抓过男人怀里的少年,右手食指捏住他的脉搏,闭眼沉吟,松了一口气缓缓道:“脉搏平稳,柔和绵长,还好,并无性命之忧,待静养几月,便可痊愈。”
中年男人似乎也是松了一口气,整个身子松弛了不少,低头望着少年,略显得稚嫩的面孔让他眼前一阵恍惚,似曾相识的错觉将记忆逐渐地往回拉,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男人终究还是没能忍住,伸出手颤抖着抚摸着少年的面颊,湿漉漉的头发还滴着水,指尖在少年脸上划过,男韧沉着声线:“像,真是像啊!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我想,我知道了凤尾为什么会来这里了。”
看着少年抱着的古琴,司马昆山道:“先回去吧!伤势要紧!”
几茹头,往司马昆山家赶去。吴青柳是司马昆山的妻子,夫妻二人相敬如宾,二十几年恩爱无比,便是渔村中德高望重的长老们,也不由得赞叹夫妻二人感情之深。整个渔村只有吴姓和司马姓,而且,也都是两个姓氏相互结为夫妻。吴青柳将那少年安置好之后,回头院子里,看着两个男人,再回头望着屋子,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山哥,这孩子,真是二弟子嗣?虽容貌相似,可是二弟当初毅然出岛,至今杳无音信,而且我们在外面仇家众多,会不会是……”
“不,娘,凤尾亲口告诉我的,它这是我弟弟,他江…”司马青玉蹭的一下站起来,迫不及待地道,却又忘了些什么,用求助的眼神望着司马昆山。
“司马寒玉,这是当年二弟亲口告诉我的,这是我和他之间的约定,他,如果以后我们有了个孩子,是男孩,就叫司马寒玉,是女儿,就叫司马青玉,如果都是男孩儿,或者都是女孩儿,那就后面两个字反过来,那时候青山已经出生了,所以后来就取了青玉这个名字。”
司马青玉出神望着屋子里,透过门的缝隙依稀可以看到门房里床上安静地躺着的少年,思绪万千。
原来,我们之间还有这样嗯故事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