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很高,五官十足的俊美,眉间的煞气生生压了三分美艳,凌厉又霸道,因上了岁数,眼角不是很明显的皱纹被慕北语捕捉到,观之不凡的气度和体态,猜想着此人应当有四十来岁,虽然外表三十出头,他给人的感觉沉稳而锋利,上好的青铜古剑尘封上千年也不为过。
似不喜甜食,咽下了蛋糕,他好看的剑眉紧紧拢着,紧随着他的老仆人都震惊着无以言表,随后回神指使旁人,“快,取水来!爷噎着了!”
被喊住的人反应不及,还是慢了半拍,眼看那叫“爷”的人苍白的脸转瞬变红,慕北语就递出自己没来得及喝一口的橙汁:“这是我没喝过的,您可以缓解一下。”
老仆人震怒:“爷不喝橙汁——”
男人伸手接过橙汁,一饮而尽。
慕北语盯着他修长白净的手指看了半晌,这手就应该弹钢琴、敲键盘、抓床单!
“谢谢。”
第一次听到男人的声音,优美婉转中带着种说不出韵味的磁性,适合当个cv,专门配古代霸道王爷的,嗯……
很喜欢发呆。这是容爷给慕北语的评价之一,还喜欢吃甜腻的东西,小女孩子都是这样的。
慕北语轻声说了句不客气,带着她满满当当的蛋糕离去了,她要装给嬴柔吃,不能让她太瘦了。
“爷……”一惊一乍的老仆人这才平静下来,低头弯腰喊了一声。
“说。”
“您不该太宠着小小姐。”老仆人白发白须,腰杆挺拔,弯腰恭敬又带着不拔忠骨之感,他说,“小孩子都是需要历练的,您的过分溺爱只会让他们早夭。”
“无事。”容爷轻咳了一声,旁人就忙递过热水,他抬手一挡,举手投足自带缱绻诗意,“刚喝了冰水,不再宜喝烫的。”
老仆人使了眼色,周遭过分紧张的一片人如释重负地退场。
容爷仗着一米八五的身高越过重重人群,目光似有似无停留过慕北语身上,“十多年了,她竟如此大了。”自言自语般,说的话只有年迈的侍从听见,“因因的孙女,还真有几分她的影子,可笑的是,仇老并不想让她成为第二个因因。”
老仆人依旧沉默。
那边的慕北语拿回了蛋糕,嬴柔忙问她:“刚才那个人有对你说什么没有?我一看到他就先溜了,爷爷不让我跟他有过多的牵扯。”
“还行,”慕北语吃着蛋糕含糊不清地说,“颜好声音好,要是再年轻个二十岁我就撩他了。”
慕北承怪叫:“不是吧妹,你不怕苟归珏咬你?”
慕北语吃吃地笑:“苟归珏是我的谁?我正常求偶还得看他脸色?”
那厢听着监听器的苟归珏脸色比锅底还黑,亨利同情地拍拍老板的肩膀,“请节哀,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就得带点绿。”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