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语也不是冲动的人,被骂了也没什么表示,“我走了,还得去干饭。”
“带上我!”何苏铁了心要加入,“今天你不跟我分出胜负,退出楚伯玉的竞争,你今天就别想好过!”
慕北语说:“大姐,你放过我吧,好不容易放的三天假,你不去找你男人玩……哦,你男人出轨了。”
何苏难得没有尖叫,“李维跟别人怎样与我无关,他被人偷拍、网络暴力也不过是咎由自取,楚伯玉才是我心仪的对象,你既然有了苟归珏,就应该知足。”
“看来你是非得赢过我了?”
“那当然!”
“比什么。”
“喝酒!”
慕北语想起昨天何苏那醉得稀里糊涂的模样,手腕上的咬痕还隐隐作痛,“你酒量不好。”
“说得好像你酒量很好一样!”
“有道理。”
“不准耍赖,也不准找人挡酒,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我来定地方,喝啤酒,谁先倒下的就自己爬。”
“哼,那输的人必然不可能是我!”
何苏想过很多种慕北语会选定的地方,万万没想到是大排档外的路边摊。
慕北语就算是戴上墨镜和口罩,也难以遮住她优雅出尘的气质,跟地摊喝酒撸串的人是两个世界的。
老板笑容满面打招呼:“几位啊?”
“两位。”何苏比了个耶。
老板犹豫看着身后的两位男士,“那这两位呢……”
“他们不是人。”何苏大大咧咧坐下了,“老板,拿两箱啤酒出来。”
“两箱……雪花还是青岛?”
“都可以,拿上来的吧。什么串的都直接上吧,我们不缺钱。”慕北语脱下眼镜口罩,顿时吸引数人注意力。
老板愣了半晌,“好嘞!”
喝酒的只有何苏和慕北语,桌面全都是老板帮打开的啤酒和炸串,何苏松了松短裙腰带,“先说好,谁倒下了就是主动弃权。”
“好。”慕北语懒洋洋打了个哈欠。
何苏刚烈,率先抓起一瓶冰过的啤酒干了起来,慕北语紧跟其后,动作没那么豪爽,反而矜持许多。
“嘿,看那对面的小姐姐,在拼酒诶。”
“你猜谁会赢?”
“两个酒量都一般,不好说。”
“我赌头发短的会输。五十,赌一把,谁不赌鸡鸡短两厘米。”
“操,老子就算短两厘米也比你的长。”
隔壁桌几名大汉调笑他们,何苏目露嫌恶,冷哼一声撸起了串,她嫌弃这里的不卫生和凌乱的环境,看慕北语吃得还算香也就忍了。
“慕北语,你倒是喝啊!”何苏再三催促,慕北语还是不紧不慢地喝,左手啤酒右手烤串,大有不吃到半夜不罢休的架势。
“急什么。”慕北语慢悠悠的能气死人,“你又没说要吃到什么时候,我慢一点不会被噎到。”
何苏眼看要怒了,旁边男人们怕他们听不见似的大声调侃:“长头发娘们是挺野的,就是胸太小!”
啪!
何苏站起来了,很快地,她把空酒瓶一砸地面,碎裂的酒瓶四溅,震得当场的人目瞪口呆,“胸小怎么了,招你惹你了!?”
男人撩起衣服露出花臂,肌肉盘踞手臂,“小娘皮子就是烈啊,看哥哥教不教训你们!”
那一桌七八人同时站起来,身高体壮,一拳抡倒何苏不是问题,她也慌了,故作镇定的说:“我有人罩着,你们不能太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