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措推到黄毛身后,把他推出去,“快,说点狠话,不然我们就要被看扁了!”
黄毛忙打电话给狐朋狗友们,“想打架是吧,等着啊我已经叫人了!”
花臂男凶巴巴的说:“就算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今天这两个漂亮娘们必须来伺候我们,否则打断你们的腿!”
黄毛气势没他们足,直到阿诺德站了起来,他找到靠山一般拉住他:“我、我大哥在这里,他打架比泡妞还厉害!你们信不信他一拳就能打死你!”
“来试试啊!”
“你可别太嚣张!”
“大哥,快,给他一拳!”
阿诺德扯开黄毛的手,“我去上个厕所。”
黄毛震惊,“他们都欺负到我们头上了你丫还上厕所?!”等你回来慕北语和何苏她们都——
年轻的二愣子咬咬牙:“孬种!”
他挺起胸膛咽了口口水:“我可不怕你,有种你放马过来!”
一直都没有说话的慕北语突然合上了折掉板凳砸在桌面,破碎的酒杯稀里哗啦滚落。
对面的何苏吓了一大跳,下意识骂:“慕北语你有病啊!”
“干他们!”慕北语酒精上头,战意满满。
“你醉了慕北语。”阿诺德想拿走她手上的板凳,她抓得紧,连人带凳子都被拽了一步。
“你干嘛啊,你的敌人在那边,妨碍我干嘛?”
花臂男看不下去了,从外套里摸出一把手枪,黝黑洞口指着慕北语:“我可不想再跟你们玩过家家了!”
有备而来!
阿诺德瞳孔一震,绷紧全身肌肉蓄势待发。
黄毛结结巴巴:“假、假枪!”
花臂男往他脚边的空酒瓶打了一枪,飞溅的玻璃渣划伤他的脚脖子,还好他裤子质量好,没有破。
黄毛跟着一抖,心里就更恐惧了,肉搏本就打不过了,对方还带枪!耍赖啊!
……
慕北语又被绑架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仇三岁从床上滚下来,他哆哆嗦嗦重新捡起了手机,“你没说错吧老八,这个玩笑可开不得。”
“没跟你开玩笑。”仇八深声线绷紧,也是陷入愤怒当中,“她昨晚跟阿诺德去拼酒!特么就在会所旁边,跟别人起争执也不懂得求救,仇家保镖追了那伙人一晚上,还是让他们跑了,他们带着手枪。”
仇三岁沉默一瞬,又问:“查出来是谁干的?”
“显然是惯犯,行事了无痕迹,暂时查不到。”
“艹他妈的!”仇三岁不可遏制地狠骂。
“我曾问过苟归珏,他没有给答案。”
“一定是他那个傻逼干的吧!老子这就去弄死他!”
“不是他,已经跟慕北语官宣,没有作案动机,不至于犯愚蠢的错误得罪人。”
“等等,官宣?他俩在一起了?”仇三岁骤然怒骂,“他妈的把我家小语拐走,她还未成年呢是人吗!”
“醒醒,是你家小语拐的。”
“那没事了,我穿上衣服立马去找你,仇二瑾知道了吗?”
“恐怕一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