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们死都不会屈服你们剑宗,算了日程,掌门也就这两日便会回到华山,到时候要你们好看!’左派带头人怒道,他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誓死守卫气宗最后的尊严。
‘呵呵,就怕他已经死在了武当山上了!’右派带头人大笑道,他想要激怒对方,挑拨对方先动手,日后他好对江湖同道们宣布,是华山派气宗想要剿灭他们剑宗,引起的同门之争。
其实剑宗是惧怕令狐冷的,所以他们自令狐冷下山那一刻起,便谋划着改朝换代的计划,气宗一降,那时候即使是令狐冷归来,也不能不服从他们剑宗了。
‘你放肆!’果不其然,被这么一说,这左派带头人沉不住气了,他举着剑带着身后的师弟们就要冲了过来,右派的人早已准备好了,眼看大战就要一触即发了。
‘当!’左派带头人的剑被一柄银白色的铁枪弹开,那铁枪戳在了雪地上,立在了两派人的正中央,枪头的红缨随风左右飘荡,顿时两派上百号人都停住了脚步,他们是被这突如其来的长枪惊住了,要知道,剑宗带头人说的一点不错,自从华山派五十年前衰弱以来,已经很少有外人来此了,正所谓‘兴盛时门庭若市,落魄后枯枝败柳’。
白如玉从马上高高跃下,然后又踏着树枝飘然而下,树枝上的积雪不动分毫,可见她轻功的火候。
‘你是谁?竟然来我们华山脚下?’
白如玉好奇的是对她发问的是右派带头人,然而她刚才明明是卸得左派带头人的长剑。
‘在下白莲岛岛主白如玉,特来华山派参观!’白如玉对左右两边都抱拳,表以敬意。
‘白莲岛?’在场所有华山弟子都知道白莲岛,这几十年里,他们常常听自己的掌门令狐冷提起这三个字,没想到今日真的见到了白莲岛的岛主了,他们知道眼前这个女人跟自己的掌门交情匪浅。
‘原来是白岛主!还望您能为我们气宗做主!’左派带头人知道这个女人既然今日站了出来,就不会不管不问,他们气宗就不会任剑宗宰割了。
‘呵呵,她不过是一个外人,还能做到我们华山派的主?也不怕传出去笑话!’右派带头人大笑道,他是剑宗资格最深的人,他深谙江湖上最忌讳的就是管他门他派的内部纷争。
‘那我倒要瞧一瞧,今天能不能做主!’白如玉从自己的黄衫中掏出了一块令牌,那是一块所有华山派人都认识的令牌,整个中土武林,只此一块!
那自然是令狐冷死前留给白如玉的掌门人令牌,这令牌流传千年,华山派如今虽不复当年的辉煌,但是那令牌上留有过的荣耀却不曾被磨灭!
‘见此令牌者,如见掌门!’白如玉冷冷地对在场所有华山派弟子说道,她心中悲哀,为令狐冷的死赶到悲哀,她终于知道令狐冷是活在什么样的一个状态下了,一派心不齐,又怎谈复兴?
‘参见掌门!’在场所有华山派弟子都跪下了,包括那右派带头人,他们跪的不是白如玉,而是那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