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
‘哟哟哟!’赌徒们都在起哄!他们玩过了,都知道才兴起的这一种玩法,就是以步容与草稚堂为押注对象,他们都在期待,期待青山二郎会下在哪一方。
贵人厅里,灯火通明,坐在正中央的,是三野赌坊的大老板,穿黄衣服的野顺。他的嘴角自信地上扬着,看着青山二郎一步一步地走近。
‘怎么没有骰子和牌?’青山二郎指着野顺身前那张空空荡荡的赌桌,疑惑地问道。
‘那是旧玩法了,今日有新玩法,青山兄可有兴趣?’野顺笑着反问青山二郎道。
‘只要是赌,我什么都有兴趣。’
‘哈哈哈!果然是青山兄,当真是直爽!’野顺大笑道,他指着自己对面的那张大椅,‘青山兄请入座。’
其实那张赌桌并不高,周围也有软垫,青山二郎一脚踢开了大椅,他抽过一张软垫,端端正正地跪在上面,双手搭在膝盖上。赌博,他就要认真对待,用最传统的东瀛坐姿。
‘上赌盘!’野顺大声地命令道。
‘上赌盘!’野发将命令传出了贵人厅。
‘上赌盘!’野八将命令重复带了出去。
一时间,三野赌坊内又开始沸腾了!赌徒们不怕事大,他们不仅喜欢自己赌,还喜欢看别人赌,看别人输得惨不忍睹。更不要说今日的这位赌徒,对新玩法的特殊性!有好戏看了。
四位身高马大的大汉各持一角,持着一块长宽足有一丈的方形金盘,这金盘是三野赌坊规格最高的赌盘,专供贵人厅使用。
‘啪。’金盘被放在了青山二郎身前的赌桌上。
‘两种选择,输赢看天定,看人为。’野顺对青山二郎说道。
‘草稚堂,步容!’青山二郎一看到‘步容’两个字,就气从中来,他一拳捶在了金盘上,‘这是什么意思?’
‘现在不仅是我们三野赌坊,京都的任意一家赌坊,乃至全东瀛的,都在这么玩,而且这种刺激、新鲜的玩法,不是青山兄平时最爱的吗?’野顺刺激青山二郎道,他与青山二郎是很多年的交情了,深知对方的性情。
‘你明知道我们草稚堂现在与步容是不共戴天之仇,你们还拿我们做押注?’青山二郎显然被激怒了,他愤怒地问野顺道。
‘东瀛的赌坊历来如此,当年的草稚堂与宫本忍族之战,当年新王勇闯福冈县能够活着出来,等等,都做过赌注。’
‘青山兄,你若是不想赌,或者是不敢赌,我们就给你换一种赌法,来人,上骰盅!’野发派人将骰盅与牌九都上到了赌桌上。
‘哼!换什么?难道有什么是我不敢玩的吗?还是怕我输不起?’青山二郎彻底被激怒了,他不允许别人笑话他,更不允许别人笑话草稚堂!
‘哈哈哈,不愧是草稚堂的副统领,果然够爽快!’野顺大笑道。
‘快说怎么玩?’青山二郎被愤怒冲昏了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