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池轻轻摇头,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本想让你体面一些,你非要自寻短见,那就给你来个轰轰烈烈的见光死。
姜晚池轻轻地拍了一下手掌,有两个妇人从外头走进来。
“你们看到了什么?”
两个妇人跪下说:“我们看到,紫色衣服的这位小姐,在那杯茶里下了药粉。”
姜晚池又问:“她是怎么下的?”
两个妇人答:“她手上的玉戒指里有药粉,手指一弹,药粉便落入杯中。”
邢燕微微有些吃惊,但很快便反应过来,只要她不认,没有人能让她认。她反咬姜晚池说:“本郡主也能说,这两人是你安排的。”
姜晚池也不急,应下她的话,“就当她们是我安排的,那么还有这些人呢?也能是我安排的吗?”
话音一落,旁边的四面屏风后面,走出了共十个人,都是寻常百姓,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姜晚池微微笑着说:“如果说方才那二人四只眼看到郡主动了手脚还有假的话,那么这十人二十只眼,总不会都看错吧?”
秦芳若嗓音平平:“然则这也不能说明什么。”
姜晚池就觉得离谱,就这还想洗地呢,当她姜晚池在京城是白混的?
“秦小姐,若这都不能说明什么的话,那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办法了,郡主手上的玉戒敢不敢拿下来一验?这茶可还留着呢,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但是我有言在先,若是真验出这茶里下了料,我是必定要报官的。这大概已经涉及谋杀?而且,我还有理由怀疑,秦小姐是共犯。”
邢燕的脸气得红了又绿了,“你胡说什么!你可知秦姐姐是什么人?秦相的千金也是你能冲撞的?”
“哦,这么说秦小姐不是共犯了,是郡主你自己一个人主导了这事?”
邢燕险些晕过去,幸好她经秦姐姐提醒,早已做了准备,那药粉无色无味,这会儿也化掉了,玉戒上已经没了痕迹,即便拿下来验也没事。
“姜晚池,若是验不出来我的玉戒上有药粉,你该如何?”
好特么脑残。邢燕这脑子!
不这么问的话,她还不知道那玉戒肯定已经做过了处理。多得邢燕提醒,那她就不上这个当了。
姜晚池也学着秦芳若的口吻说话:“郡主,然则这也不能说明什么。你知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有些药粉啊,是会消失的,万一你的药粉就是这么神,难道我要自认倒霉不成?”
“总之,人证我有了,大不了我交给官府去办,总能给我一个说法。若是连官府都查不到这药粉的话,我就是告到大理寺,告到皇上面前,也要个说法。再加上,这里有十二人亲眼看到郡主下了药,算起来不是小事了,大理寺总要受理的。”
“只希望,到时候郡主别将手伸长了才好,若不然,我的人证但凡少根汗毛,我就跑到城门去倒挂,身上写满你郡主的名字,总会有人替我申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