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男人沉沉的胸膛震动:“老实点别乱动,我为了找你开了大半夜的车,累了,让我躺一会儿。”
真是好笑,又不是她非要让他过来的,累不累跟她有什么关系吗,凭什么一副赖在她头上的口吻。
江羡没听,不停地去掰他的手,“你要躺自己出去开房,许总身价过亿,不差这点钱吧,何必赖在这里不走。”
“不想动。”
许清昼闭着眼,脸抵着她的腰,呼吸间都是她身上的香味,熟悉的,又让他暴烈一整晚不安分的心平静下来的气息。
江羡挣扎了一番,自己本来带伤举动不敢太过分,许清昼越发抱得紧,险些勒得她喘不过气,江羡气得直接躺平,不动了。
见她安静下来,许清昼微不可见的勾了下唇角,踢了鞋子扔床脚就往被子里钻。
趁着他脱外套的空隙,江羡找准机会猛地翻身下床,小脸冷冰冰的:“行,你不走,我走,您今晚就在这里好生躺着吧,我去车里睡。”
“你要去找许清川?”
许清昼一把拽住她,男人的眸眼发沉,“我不准,他有未婚妻,你必须跟他避嫌。”
江羡没好气,他双标的本事日益见涨,“他有难道你就没有?”
那林知鸢是什么,当摆设的吗。
许清昼无动于衷,手上力度有增加了些,握得江羡腕骨疼,“他跟那姓裴的光明正大公开过,我没有。”
江羡按照他的话里意思揣测,冷笑不止。
是,他没有,所以林知鸢三天两头往公司里跑不算,发喜糖公布自己身份不算,他跟她待在一起无论是之前生日宴开房买套还是大半夜浴室洗澡,跟林知鸢待在一起都不算。
有时候她不得不佩服许清昼,他真的很有一种把黑的说成白的,满身脏污都能洗得干干净净的能耐。
但的确也是,他跟林知鸢的婚事老先生一锤定音,还没有向外界公开,除去许清昼身边的一些人,其他的还真不知道林知鸢是他新任未婚妻。
“没有就可以不跟你避嫌了吗,许总,您是不是忘了你还吩咐过我陪着林小姐挑选婚纱。”
尽管还没来得及实践,估计现在林知鸢也不敢找她,但许清昼说的话,她都还记得。
许清昼揪住她话里的漏洞,一副稳操胜券的口吻:“挑了吗,还没发生的事情就什么也算不上,不作数。”
简直强词夺理。
江羡甩开他的手,许清昼没放,生怕她跑了似的,眼睛还直勾勾的盯着她。
江羡皱眉:“手疼,松开。”
许清昼看了一眼她的手,袖口因为挣扎掀上去些,果然露出点青紫的痕迹,他目光动容,松了手,又不放心跟她确定:“你要是敢走,今晚我们谁都别想睡。”
江羡深深吸了口气,安抚自己冷静,许清昼她知道,在外人看起来风光霁月温柔斯文的,其实私底下就是一条随时随地都可能暴动的疯狗。
不能咬了她一口,她还咬回去,那她岂不是也成了狗?
江羡稳了稳心神,平静道:“我不走,我把床让给你,我去睡沙发,这样的安排,您满意了吗?许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