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昼冷笑,唇边的弧度刻薄又凛冽,“你说你请假回家,就是跟野男人出来厮混,还把头摔了,江羡,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厉害,还这么饥渴。”
江羡被他莫名其妙讽刺一遭,心里大概猜到些什么,至少他是清楚许清川也跟了过来,所以才这么出言讽刺。
但她不爱听,脸也沉下去,“什么野男人,你把嘴巴放干净点。”
许清昼:“怎么,敢做不敢认,都开房了,你不知道他有女人吗,说不愿意当我的第三者,看见他,你倒是眼巴巴的凑上去,就不计较自己的身份是吧。”
简直不可理喻。
江羡扬了扬下巴,压着心里的火,抬手指着门口:“出去。”
许清昼不为所动:“戳到你痛处了,还是心虚了,江羡,你就非得这么作贱自己,不懂什么叫自爱吗?”
江羡不跟他解释,直接上手推搡,“滚出去。”
她刚才也真是头脑发热,怎么把这个神经病放了进来,他就该去医院。
许清昼气得不行,他连夜赶过来,江羡的电话一直打不通,到了一查,房还是许清川开的,前台顾忌客户隐私无论如何都不给房卡,敲门会吵到其他人,便绕了个圈跑到外面,碰巧是江羡那间房窗帘没拉,终于把她吵醒了。
话还没说上两句她就要赶人。
这女人还真是,有几天没见,又把自己弄伤,一点都不爱惜自己。
许清昼真是大为火光。
他反手扣住江羡的两只手腕,“你说滚就滚,我偏不。”
他把人拎着往床上一推,江羡蹬腿爬起来,许清昼屈膝而上,按着她又重重的压回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许清川不在这里,你不是缺男人陪吗,我这不是正好补上。”
江羡反唇相讥,眼里泛着冷漠,“你也配。”
许清昼脸色微变,猛地附身重重堵上她的唇,让她再也说不出这些尖锐难听令他不愉快的话。
江羡眉心紧蹙,感觉到疼,有唇上的,还有身上的,她强忍着,到底还是憋红了眼。
许清昼松开她些,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脸颊,“配不配,试试不就知道了。”
随即动手脱她的衣服。
江羡没反抗,连一丝挣扎都没有。
许清昼动作粗鲁,江羡因为睡觉的缘故,穿得很方便宽松,没几下就让他把衣物全部薅了下来。
许清昼渐渐停住,他看着身下毫无动静的人,那原本白皙干净的皮肤上,一片片的淤青斑驳。
他脸色冷鸷,目光猛地凛厉,“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江羡一动不动,盯着天花板,声音喑哑寡淡:“做不做,不做就起开。”
许清昼的手落在她的皮肤上,指尖微颤,“你不要说这也是摔的?”
江羡知道他大概是没有兴致做下去了,挣扎着爬起来,重新穿上自己的衣服,冷冷清清的姿态:“跟你有关系吗。”
“江羡。”
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警告。
江羡不以为然的扯了扯唇角,“如你所见,就是摔的。”
许清昼漆黑深邃的眸眼凝着她:“你还要继续骗人。”
江羡抬眸看着男人并不愉快的脸色,顿了两秒,忽而凑近他,意味深长的探究道:“干什么这么关心,难不成,你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