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昼站在原地,凝眸看了她几秒,俊美的脸庞挽起笑,“都多大人了还这么喜欢撒娇。”
“我不管,反正你必须得亲我。”
林知鸢晃着他的手,催促:“快点。”
许清昼反手扣着她的手背抚了抚,似笑非笑的,“几年没见,在国外都学坏了,这还是在外面,请问林大小姐可以矜持一点吗?”
林知鸢才不管这些:“现在也没人,就一下。”
“好了,刚才跟你说的话这么快就忘了?不是要留在我们的新婚——”
话还没说完,林知鸢突然踮起脚凑过来。
许清昼背脊绷紧,瞳孔下意识的缩了缩,微不可见的颔了下首,女人柔软的唇就落在他的颏骨边。
林知鸢不满,“你躲什么呀。”
走廊的灯光明亮,落下来在男人的长睫处投下深深地阴翳。
许清昼笑意略淡:“亲也亲了,现在总该进去了吧。”
林知鸢鼓起的勇气都快泄了,她欲言又止,脸滚烫,“刚刚那个不算……”
“知鸢。”许清昼出声打断她,男人深沉如墨的眸眼敛去笑,“别闹了,我还有工作没处理完。”
林知鸢见他脸色不太好,也不敢继续招惹他,不情不愿的应了声,余光忽然扫到他另只手的虎口处,那里有张创口贴,“你手怎么了?”
许清昼顺着淡然瞥了一眼,“刮伤,没什么大碍。”
林知鸢还想说点什么,对上他的沉静的眼又憋了回去,最后只低低道:“小心点,那你也要早些休息,别工作太晚了。”
许清昼看着她开门进去,目光淡凉如水,而后转身抬手蹭过自己的颏骨,狠狠地两下。
而关上门的林知鸢脸上的所有情绪都褪去,整个人阴沉沉的靠着门板上,紧紧的攥着自己手心。
她不傻,怎么会看不出来他的不愿意。
但哪又怎样,只要他最后是她的就行了。
这晚,林知鸢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着想着就不禁想到当初留宿东湖时,在江羡脖颈上看见的吻痕。
她是女人,也不是没有经过情爱,国外开放多彩的生活足以令她一清二楚,丰富的经验也让她明察秋毫,怎么会不知道那是用了怎样的力度才能留下那样深刻暧昧的印记。
睡了一宿,好梦酣畅,江羡没跟着去凑看日出的热闹。
五六点同事起床时她还在赖在暖洋洋的被窝里,等他们看完日出拍照发朋友圈回来时她的回笼觉才算睡完。
跟她住一间房的同事是个大喇叭,江羡就吃个早餐的功夫,昨晚她在浴室发现安全套的事情就一传十,十传百的传开了。
更离谱的是,把原本只是看见拆封的安全套盒子,变成了使用过的,再之后传进江羡耳朵里,就是装着那啥还没扔的套子。
彼时江羡正在喝水,闻言猛地喷了出去。
所幸对面没坐人,否则肯定遭殃。
她耳根泛红,不自在的站起来:“你们聊,我出去走走。”
说完匆匆逃离现场,边落荒而逃边腹诽许清昼。
不想在一个转角处就忽然被人拽过去,惊呼都还没来得及叫出来,就明晃晃对上许清昼那张俊美雅痞的脸。
“这么急,要去哪儿?”
他指尖掐着烟往自己嘴边送,吸一口靠近她,烟雾恶劣的散在她那张明显做贼心虚的脸上。ωωw.Bǐqυgétν.net
“我随便逛逛。”江羡皱眉轻咳两下,“你怎么在这里?”
许清昼丢了她的手腕,慵懒的往后靠,支起一条腿抵在墙脚,示意自己手上的烟,“躲在这里抽烟,顺便逮只迷路的小兔子来玩。”
江羡:“……”
她毫不怀疑他口中说的兔子就是他。
江羡是不在自己身上带烟的,不是特别烦闷或者无聊的时候,她也不会抽,现在看着许清昼这么享受瘾就有点上来了。
她朝他伸出手:“还有吗,也给我一支。”
许清昼垂眼看她的手,给了她一下,义正言辞:“好女人可不会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