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该去看看心理医生,许总一直都这么自信的吗?”颜修笑了笑,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不过可惜了,阿羡更喜欢年纪比她大一点的,而许总你是个弟弟。”
拿年龄攻击他,更没品。
——当然不止这些。
颜修说他风流成性。
许清昼说他心里没数。
“你沾花惹草不洁身自好。”
“你胡说八道。”
“瞒得再好不过也是个圈子,是不是胡说你自己清楚。”
许清昼难得没回话,还是有点理亏的。
颜修直言不讳:“水性杨花,光凭这点,你就配不上阿羡。”
在这件事情上许清昼已经跟江羡解释得清楚明白,并没有再说给颜修听的必要,避而不答的拧眉反问:“你确定那叫水性杨花?”
颜修还挺有礼貌,“抱歉,或许是该换个词来形容,勾三搭四才对。”
许清昼冷静反驳,配不配得上,你说了不算。
颜修:“那廖伯母她说了算吗,是阿羡心善,没将你的丑闻说给伯母听。”
许清昼真的忍他很久了,一口一个阿羡叫得比他都亲热,但嘴长在颜修脸上,他还能给缝上不成。
“你威胁我?”
“不敢,不如这样,你从阿羡家里搬出来,我就替你保密。”颜修提议。
“不可能。”许清昼就知道他没安好心,这算盘打得倒是响。
“什么时候许总变得这么爱吃软饭了,赖着一个女人,你好意思吗。”
许清昼理直气壮:“我胃不好就适合吃软饭,赖着我乐意,你羡慕嫉妒也没用。”
颜修:“呵。”
许清昼:“呵呵。”
……
听完。
余理指尖扶了扶镜框,淡然自若开口:“你们好像两个小学生在吵架,为了抢一个都想要的玩具。”
许清昼:“……”
他严肃的纠正:“第一,我不是小学生;第二,江羡不是玩具;第三,她本来就是我的。”
看着余理沉静的侧脸,许清昼顿了顿,收住声,郁闷的偏头去看窗外。
算了,他跟个木头有什么好说的,说了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