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酒店,接着办理入住。
往常这种事都是江羡来办,她也轻车熟路,而这回护照跟证件都是许清昼拿着。
很快办理完成,江羡伸手去拿房卡,被许清昼抢先一步,行李也被他带走,她眨了眨眼紧跟上他,狐疑询问:“是不是少拿了,怎么只有一张?”
他的目光淡淡扫过她的脸,格外自然道:“你跟我睡。”
“……”
电梯门开了,江羡还愣着,许清昼眼疾手快拽了她一把,瞥见她还泛着呆的模样,倒是好心情的状态:“怎么,不乐意?”
她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又听他懒洋洋似的开口:“那也没办法,你的护照都在我这儿,你要是不愿意,可以选择睡大街或者桥洞下。”
那口吻,怎么听都带着得意傲娇的意味。
还说呢,这次竟然是他亲力亲为,原来打的这个主意。
“没说不住,我都可以。”又不是没睡过一张床,她难道还会怕不成。
许清昼翘了翘唇角,笑弧一直漾在脸上。
开的套房,很华丽而宽敞,走到窗边,能看到井井有条的整洁街道和特色分明的欧式建筑,不远处的教堂尖塔高耸,古老而宁静。
放下行李,许清昼也走上前。
晨光落在江羡脸上,他看到她温柔的轮廓,“饿不饿,想不想吃点什么?”
“不用。”江羡摇头,之前在飞机上吃了点,并不饿。
到了一个相对安定舒适的环境后,困倦感便一点点涌上来了,许清昼看出她的倦意,也不强求,“那先休息吧,医院的时间约的是明天下午三点。”
所以时间上并不着急。
江羡简单洗漱后就爬上了床,不过片刻便呼吸平稳。
这一觉睡得沉,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傍晚,江羡从床上坐起来后才发现有些不对劲,低头看去。
“醒了。”旁边的沙发上,男人的声音响起。
江羡抓着自己的衣领,已经不是睡前穿的那一身了,而是睡裙,里面也没任何束缚,“你脱的?”
低低徐徐的笑声传来,许清昼一副深思熟虑为她着想的姿态:“担心你会睡得不舒服,所以就帮了你一下。”
顺便收了点利息而已,把上次没摸到的,这次讨了回来,过了下瘾。
道貌岸然,江羡信他才有鬼,也怪自己睡得太熟,连被动手动脚都不知道,“我衣服呢?”
“那儿。”许清昼抬起下巴示意,换下来的衣物他都给挂起来了。
江羡瞥他一眼:“拿过来。”
颐指气使的,许清昼也没恼,反而笑着上前,拿了衣服过来,好整以暇的询问:“要不要我帮你穿?”
“不需要。”江羡一字一顿。
许清昼顺势在床边坐下,“真的不要?免费服务不收费,机不可失啊。”
江羡直接夺过衣服,眼神示意他。
驱赶之意明显。
见他还不走,直接撵人:“转过去。”
他有些遗憾的挑了下眉,却仍旧笑吟吟的站在原地,“我看着你穿。”
江羡也不跟他废话,他不走,她走。
揣他一脚提着衣服去了浴室。
许清昼的目光跟着她,脸上的笑就没落下过。
盯着浴室门带着些微气恼甩上后,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稍稍抓握了下,似在回味。
几秒后他轻浮浪荡的想:还是醒着好,至少有反应,睡着老实巴交的任由他捉弄,乖倒是乖,就是少了点儿情趣。
江羡进到浴室,脱下睡裙的时候发现自己胸口有点泛红,仔细看,还留有牙印,顿时脸一黑,还有些燥。
“……”变态!
-
第二日,两人一同去了医院。
江羡手指上的疤,虽然时间久远,但胜在面积很小、伤口平整且浅,修复起来难度低,比起许清昼来说要简单得多,他需要来来回回进行五次修复。
江羡手术结束时,许清昼还没出来,她先在外面等着,约莫半个小时后他才出来。
许清昼抬眼看见她,抬脚走过来:“疼吗?”
“不疼。”江羡摇头,她这个又不严重,很浅的一道疤,跟画上去的没什么两样。
许清昼:“我疼。”
他是不屑于道德绑架这一套的,但现在就想,“我这可都是为了你,你得对我负责。”
“……”
他举起自己的手:“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