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君辞难得对她这么凶,有点被戳到痛点的感觉。
他动作很快下了床,穿上鞋,匆匆就推门而出,老远还能听见他进了主房,似乎很生气“唐风,给我滚进来!”
苏灼不厚道地笑了。
早饭的时候君辞不在,午饭也不在,难得,晚饭居然也没在。
这是不看着她了?
接连几天,她都被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就是没见到君辞的面,哦,除了晚上,总有“东西”爬她的床。
苏灼就当做没看见,他偷亲她,她也当不知道,第二天早晨就假装不经意地跟唐风聊天,说昨晚被一只烦人的蚊子叮了。
然后她又好多天都见不到君辞的面。
在江城待了有一个月,大概是公司那边很多事要忙,君辞带着苏灼回了帝都。
一下车,苏灼就受到了冬风的洗礼。果然南方和北方是不能比的,尤其是气候方面。
她又被关在了君园。
好悲催啊。
苏灼觉得她现在最大的乐趣就是想法子看到君辞撒娇时那又奶又温顺的样子,可惜,君辞这些天忙的连轴转,也不知道是不是刻意躲着她。
反正就是把她圈在身边,划到自己的领地里。
好消息是苏灼终于收回了被没收已久的手机,她跟每一个关心她去向的人都解释了一番。
知道她回来了,苏老爷子很快登门,跟她聊了整整一下午,一阵嘘寒问暖,最后走的时候硬要带走苏灼,结果被一排影卫给拦下了。
没办法,老爷子把来福留下来让它陪陪苏灼,“如果有人敢欺负我宝贝孙女,你就咬上去,明白吗?”
“汪汪汪——”
老爷子嘱咐完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它一只可怜的狗瑟瑟发抖。
苏灼挑了挑眉,拎着狗链子回屋了。
她坐下来查了一下明家的事,发现很多档案都被销毁了,她只得到一个算得上有价值的消息:萧言有一个龙凤胎弟弟,叫萧衍,至今下落不明,大家都认为他已经死了。
“萧衍……”
苏灼没有察觉到,她念这个名字的时候,兜里的玉石微微亮了一下。
“呜汪汪汪——”
“汪汪汪——”
“嗷呜——”
狗子怎么叫都吸引不了苏灼的注意,它可怜巴巴地垂着脑袋凑过去在她腿上蹭啊蹭。
苏灼合上电脑,看了它一眼,“别叫了,我现在听不懂你说什么。”
“汪?”狗子眼睛大的像铜铃。
“就是突然听不懂了。”苏灼弯下腰摸了摸它胖乎乎圆滚滚的身子,“你好像变胖了。”
快要胖成一只球了。
“汪~”狗子吐着舌头一直蹭她。
“是饿了吗?”
“汪!”
苏灼懂了,她牵着它下了楼,刚到厨房就有下人问她要吃什么。
苏灼看了看窗外黑下来的夜色,君辞还没有回来,“我等等再吃,你先给它弄点吃的吧。”
“好的。”
苏灼到了客厅,窝在沙发上,来福吃饱了,也趴在沙发上,一身暖洋洋的毛被苏灼抱在怀里。
原本它还一脸的不乐意,但可能是苏灼顺毛顺得太舒服了,又或者是她身上又软又香,来福都不想动了。
看着它,苏灼想起了被她安置在小岛的那匹孤狼。
不知道小白现在长多大了,是不是也和来福一样?
窗外的雪在下,洋洋洒洒,壁炉的火烧得正旺,苏灼一边顺毛,一边有些昏昏欲睡。
直到开门声响起,下人小声对着回来的君辞解释了一番。
他从玄关换了拖鞋进来,抖了抖身上的雪,缓步来到沙发边,看着苏灼睡着的样子,眸光柔和了不少。
直到——
目光触及到一团又肥又胖,窝在苏灼怀里一脸享受的哈士奇。
君辞脸色瞬间阴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