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久?好久?
铭晰带起她,指间的瓶盖浅露,快速从上空飞过——
辚沐凡虎躯一顿,抬头望去——
下面的女子不甘一叫,“啊 ̄- ̄-”婉转不舍。
阙忆染眼前一模糊,攀附在铭晰的手臂,往下一跳——
四个人的格间,两人忘乎所以地舍纵着,如一棵扎根绵延十里的参天大树剧烈摇晃,双肩不受控制地有力——
窗台,铭晰抓着阙忆染的手,悬挂在180米高的扶梦楼三楼上。
她聘聘婷婷地垂在窗角,仅一只手被一名男性牵住。
这一刻两人的手无比接近,近到毫无缝隙,近到挤去任何一丝功力。
心中略有忌讳地看到交握的地方,他的手套,恐怕都不小心会上毒。比了个OK的手势。
上空的风吹得窗户“铛铛”地响。
头往下看去。
她飘在“危险的边缘”,身体开始向后倾斜、下坠,将生命置之度外。发间的珍蝶飞出,翅膀偏来偏去,原地适应了风向,才稳定了平衡。
阙忆染至少还有下方的凉风吹吹,铭晰在一双被灌了迷魂汤,视而不见忘我的沉醉中,冷若冰霜。
每一寸下降,阙忆染轻巧的身子被风凌乱得左右摇摆,珍蝶闻过瓶中的味道,飞到二楼脊兽旁。
几乎要断开,离其依然还有一段距离。
翘起的麒麟,口中含着一个东西,珍蝶只能隔空感应,绕了几圈。
“不是不是,那里面只有细屑的媚毒。”
没有气源。
阙忆染回到地面,面容不算轻松。
“可怕吗?”欢谑问。
“说实话,很可怕。”
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不会被抓到颜值和表情不在线。不知道是在笑谁。
铭晰表情渐收。
两人沉默一刻,等于他们一无所获?
二人抵在门板。“沐凡、沐凡,你轻点…呃!”仰伸脖颈。
“这样呢,这样呢,嗯~”沙哑到低谷,小腹前阴风灿灿。
盈满禁果的味道,炽闷迫人,透不过气来。两人的脸红彤彤的,能滴下蜡。
这里好吵…
又只能从上面翻过去,正准备提起阙忆染。
“铿—”隔壁传来关门声。
堵死。
一阵汹涌的流水声。
阙忆染拉着铭晰一退,传音“小心”
“滋滋——”一道飞泄在墙壁的液体,缓缓滑下。
瞥过自己的手臂,几乎是被挽着过来。
惊异于自己的顺从,居然没有特别的嫌恶,即便不说小心也会。
她站到一角,仰望着四方,如评头论足的艺术家。
她又翻出一个水色瓶子,露出一个“我有一个办法”的样子。
只见方野飞来一缕缕粉色,不仅有可以外放,还有能吸收的物事。
战斗中的二人一缓,如两个行动的僵尸,缓慢之余憨态可掬,两人瞬间冲出——
铭晰直冲入房间,一桌一椅皆清莹秀澈,香炉升起冉冉的香。
心情不是很好?
“游戏而已,何必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