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想从身边调查,别人可是专业的侍卫,都没检查出,她还想有所进展。
“是碗有问题吗?香料相冲、接触了什么新的、特别的物品,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或者什么。”随口说说,不用想也能得出数点,一般也就那什么。
“当然,都检查过啊…”声音越来越单薄。
“不可言明的药。”阙忆染转身道。
此事不简单,涉及政权、党派,又坏了谁的好事。帮他们捉贼,落得自己害种。
这一句,有心者皆惊,实则是道,“大家都看见了,我是被逼着来这里讨教”最后说了什么,你们没有阻止,也是他们一再逼问的。杀心该暗起的,请对准好方向。
“她都已经躺下了…”桃夭夭泣不成声,说不下去,小脸多泫然。
你还要这么污蔑她,阙忆染,你的心未免太狠了。
嫉妒心太可怕,完全就是这样的人存在,才会说成她们女人的嫉妒心。她们即便再讨厌一个人,也做不出这样的事。
正要开口。
“她中的媚药,女用春药,对催情更有成效。”铭晰道。
春药?…
女子们大眼羞红呼喇。
“颜公主那般一位世间奇女子,却遭此毒手。”阙菲雅叹息。
一个人太完美,便难免会对铭沧颜羡慕,一时看起来不可置信,但其实是长久埋藏的恨意、不甘种子,积蓄到终有一天会爆发。
一切,从武霸节都是有迹可循的…
一切,虽未言明,但已昭然可见。
看着这样被压抑的阙忆染,地失心中说不出的滋味。为什么觉得面前这一群女子并不是那么好看呢。
“如果你没有解释,那就劳烦先在衙中待几日。”铭楚月淡淡的声音道,正欲转向旁边的铭晰。
“说是我下的,谁看到了?你就信了?她们所说,还是猜的。那我说,是她下的,我看到了,信谁呢?”
“谁还站着,谁就是凶手是吗?这样断案很简单啊,那如果谁对谁有不轨之心,是否给自己下药就充分受害呢?”
不会自己找线索吗?还被一群麻麻杂杂的女人牵着鼻子走。
她已是息了脾气,不把话说得直白。
封住铭楚月喋喋不休张开的口,“如果说我胡搅蛮缠,那信的人可没可能同谋?一样的说词,偏信他人。”
字字轻音,眼眸清澈,带着一丝冷笑,当她下颔微抬,那种新鲜的阳光的味道,好像旅游,又好像…
淡淡的星光透过窗纸,隐隐偏移,一切都干净无尘,在冲洗瀑布面前安宁。
所以她还是缺少,自负的资本。讨好,和不一定讨好上官。
地失忍不住拍案叫绝。
安静到只有一个声音。
“门外有人找。”忽然外面传来了禀告。
精神一振。
众女明眸闪烁,行为不端,还是要被纰漏的!
“既然不承认,那你还说这么一堆?”一个声音隐藏在人群中,小声传出。
而这种声音,就如同女孩子独有的甜美、略细,大众化。
“出于一个人基本的良心。”她的声音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