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仁虎有些头疼地道:“明锐其实很好,你们犯不着出来。”
“老三!以后我们就跟着你干了!你放心,无论以后是好是歹,我们都不怪你。都是我们自愿的。以后你叫我们干撒我们就干撒。行不行?”
话都说到这里了,看了杨天天天杨天乐的面子上,赵仁虎也不能拒绝,只能捏鼻子认了。
黄氏兄弟眼神一闪,心里有些动摇,但总是觉得出了名锐太过不稳定,就熄了心中火。
十七八个同乡都安排进纸品厂做流水线,反正制品厂正是大量缺人的时候,再多一倍人都吃得下。这么多帮手的到来,一下子就解决了马赵缺人手的困境。
去年的老员工回来了大约三分之一,其他人都另谋高就去。只回来了三分之一的人,门卫大约觉得对不起老板给他放的假,心里愧疚,安保工作做得更勤勉了。这是后话。
一时之间,马赵的生产线竟然基本都成了男人,对于搞这行的人来说,真可谓是一道奇观。
赵仁虎也顾不得考虑男人们别捏的心里了,他要忙着招工,忙着交接明锐的事务,有了点空闲,还要过问卫生棉的包装设计、珠子店火锅店车队的决策,每天忙得团团转,当然也就顾不上了。
这样忙了大半个月,人工齐了、包装出成品了,明锐也可以全面脱手了。赵仁虎来不及松了一口气,新的事情又找上了他。
马超的预感没错,他的小工程果然出问题了。
在建的工程一夜之间,工人跑了个精光不说,连建筑材料都被偷了个七七八八。
马超气得眼红脖子粗,虽然大概知道是哪些人搞鬼,可没证据,黑吃黑有头上有马东来镇着行不通;报警的话去年仙人跳吃的亏还梗在心口上,更是不行。工程都是有工期的,若是延误了,平时无所谓,可这是马东来考验他成为掌门人的跳脚石,搞砸了,以前刷的好感就白费了。
马超气闷地和赵仁虎抱怨,“你不知道。野舅舅当我的面挑唆我爸爸,意思是我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这么小的工程都完成不了。出了问题,才是考验我能力的时候,若是这点小事都协调不了,以后还怎么坐上我爸那个位置。”
“我爸那个性子,明知道是有人捣鬼,本来还挺生气的,听了那死老头的话,很干脆地说,要我自己想办法,他不提供任何帮助,并且还要交代手下人拒绝提供帮助,反正他一概不管,只等工期到了,他问我要成果就行了。我勒个去,什么一概不管,一概不管那还吩咐底下的人拒绝提供帮助干撒。不是不管,是反着管,往坏里管。”
马超耷拉着个胖脸,“我从出道干的都是管理啊财务方面文职类的工作,从来没接触过工地工程,这般什么基础都没有,我扎叉个手,怎么干我!我爸跟着外人,就想看我出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