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寒王府的人又来了,送来了一盒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
叶君澜:小爷受不起。
第三天。
寒王府又送来了一件有价无市的宝贝。
叶君澜:黄鼠狼给鸡拜年。
第四天。
寒王府送来了四枚千年古铜钱。
叶君澜正要退回去的时候,国师赶紧劝慰自家儿子:
“乖崽,听爹说,这光是生闷气啊、容易气坏身体,气坏了谁如意?还不如将东西收下来,算是利息。也不想想我叶沧澜的崽是那么好招惹的吗?”
叶君澜听了这话顿了顿,帅爹说的是这么个道理。
光顾着生气,还没算账呢!
不狠狠宰他一顿,她岂不是亏大了?
“嗯!”叶君澜郑重点头,“收下来,统统都收下来!”
这些东西都是她收的利息。
“啊!爹的宝贝崽,你最乖了!mua!”
国师欢喜的抱着她的脑壳,重重的亲了一口,然后激动坏了的捧着那四枚千年古铜钱乐呵乐呵的跑了。
这可是无价无市的宝贝啊!
叶君澜突然觉得她爹真没出息,就不能像她一样骨头硬一点吗……
……
第五天,第六天,夜君凌的生辰到了。
前一天夜晚夜君凌回府,叶君澜第二天起床了才知道,气的踹翻了被子,撂起衣袖就往隔壁的院子冲。
气势汹汹的冲过去,委屈巴巴的开口:
“大师兄你昨晚回来怎么不告诉我?我为了等你、大半夜都没睡觉。”
夜君凌温润的低笑,“是么?也不知是谁昨晚睡得似猪一般,还打着鼾。”
那揶揄的笑声从喉间溢出,沉沉的,富有磁性,十分的圆润好听。
叶君澜的脸没忍住红了红。
你才是猪!
夜君凌性情寡淡,喜静淡泊,他的生辰自然没有太过铺张闹腾,一切从简,参加者除了些国师结交的官僚、走动颇近的好友之外,并无太多人。
四张圆桌子就能全部坐下。
他不重视,但叶君澜可重视了,一大早就开始忙碌。
“这个已经旧了,要换掉。”她指着窗帘。
“设宴的院子在这里,把桌子都搬过来,一定要检查好,桌椅摆放整齐,嗷!我要铺那个粉红色的套套!”
“菜式要……还是我来吧。”
她撸起袖子,就去下厨了。
临近傍晚,府内点起烛光,参加的客人们陆续到来。
下人引领着他们入内,在庭院设立的专属位置坐下,不到两刻钟,便来了二三十号人,热闹得很。
彻底夜了,人都来齐了,今晚的寿星夜君凌身着一袭白裳、缓步走来,那清风明月般淡雅温和的模样进入众人眼底,即便是男人见了也惊艳。
国师的这三个徒弟,可谓是各有千秋,皆惊为天人。
大徒弟温润如玉,二徒弟妖孽无双,三徒弟暴躁如雷,无论哪一个,都是响当当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