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晚晚当然没有去师父的房间,她只是在外间待着,河之风听到声响,问道:“晚晚?”
徐晚晚答道:“师父,徒儿为您守夜,您歇着吧。”
河之风睡得迷迷糊糊,白日又忙活了一整天,重新躺了回去。
第二日徐晚晚伺候师父研磨写字,处理事务,快到晌午才歇着,他拿了两沓纸,让她去给师兄送去。
河之风交代完就出门去拜访薛阳和解克文了。
徐晚晚拿着东西去到河书山的房里,他正对着商铺租金的账,见她进来,抬头冲她一笑,继续忙着。
徐晚晚乖巧将东西放下,说让他待会儿批改,就站在一旁,盯着账本上的数,河书山这种事根本不防着她,只是身边站着她,难免心猿意马。
看了好半天,愣是没翻页,徐晚晚提醒道:“师兄你看得这么慢,这一大本账何时能看完?这页我都瞧完了,你还看呢?”
河书山将账本一合,扯住她手臂,用力一拉便拥她入怀,双手毫不客气地摩挲起来。
徐晚晚伸手去戳他额头:“色胆包天!青天白日,你想在这书房作甚?”
河书山的眸子黑了许多,盯着她,也不说话,呼吸越发急促,将她抱在怀里,一边忙一边走过去栓上门,没来得及去床边,将就着在了榻上。
徐晚晚掐了一把他,提醒道:“悠着点,不许发狂!”
河书山如死囚一般盯着她:“你说怎样就怎样,都依你。”
到底没控制住自己,惹得她不悦,徐晚晚扭头就在他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轻斥道:“疼!轻一点!”
河书山讲明心意:“我将你放心里,男欢女爱最是正常不过,可你总不在,我忍许久才得这么一次,能尽兴吗??”
徐晚晚骂:“呸!跟个牲口似的!”
河书山知道她不恼,嘿嘿笑着:“谁让我总捞不着?一次不多赚回来些,哪里够本?”
徐晚晚媚眼如丝,剜他一眼,只一记眼神,河书山只觉得浑身都酥了,徐晚晚还是说道:“记着轻点!看这次再弄伤了我,保准让你一个月都看不见我!”
现在她就是说要他上天去掏个洞,河书山也会毫不迟疑答应下来,瓮声道:“你是祖宗,是我的命,都听你的!”
徐晚晚笑话他:“急死你!”
河书山再按捺不住,任凭着她贬损自己,每一个字尽都化成了榻上的缠绵之意。
木制的床榻吱扭扭响了好一阵,才渐渐止息。
解克文周到地招待了亲自登门的河之风,重点也无非就是解释自己并未参与刺杀他与薛阳的事,并且表态会敦促手下尽快查明印信之事,最后再次邀请他们住到自己家里,不要在客栈,显得他招待不周,他日无颜见薛庄主和解掌门。
解克文再三婉拒,河之风趁机邀请他一道用午饭,拒绝了他情真意切地请求,再连顿饭都不肯去,实在说不过,无奈之下,解克文只好答应。
河之风四下看,问:“薛公子呢?不一道去吗?”
解克文笑道:“我这个师弟最是无拘无束,不理闲事,被少庄主这个身份拘着,也是应付了事,这次若不是牵扯有些大,他也不会跟我一道过来,这会儿不知道又跑哪里去了,咱们就别等他了。”
河之风有些不甘,但扫视几圈,都没能察觉出他的气息,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