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响起一叠声异响,床帐里的人翻腾了好久,徐晚晚都累了,忙叫停,河之风从她身侧抬起头,嘿嘿坏笑:“你年纪轻轻的,怎地还不如我一个老头子体力好?这就不行了?”
徐晚晚魅声笑道:“师父您是老当益壮,多少年轻小伙也不及您厉害!”
河之风忽地面色一沉:“你怎知我比年轻小伙厉害?莫非你同哪个小伙子风流过?”
徐晚晚自知失言,都怪她沉迷于河之风的戏闹之下,一时松懈说错了话,双腿抬到他肩头,娇声娇气嗔道:“人家这不是夸你身强体健吗?不同小伙子比,难道要同八旬老妪比吗?哪里能显得出来师父的壮硕?”
河之风盯了她些许,徐晚晚拧着身子,浪声道:“人家累了,要回了,我可熬不过师父。”
河之风摇摇头:“我还没过瘾呢,忍着!”
屋里又是一阵缠绵。
徐晚晚下床时,河之风擦着嘴,一脸不舍地看着她,徐晚晚刚起身,他便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臀:“好了立马来伺候,别耽误,听到了没?”
徐晚晚柔顺行礼:“知道了师父,徒儿记下了。”
她每次自称‘徒儿’或是叫自己一声‘师父’,都会激得河之风血气翻腾,难以自制。
在外人眼里,他们是师徒,不仅差着辈分,更差着年纪,是两代人,别说这般行事,就是说话举止太过亲昵,都会被有心人嚼舌根,被世俗礼法所不容,他娶过妻子,虽说后来妻子过世,但这些年从未缺过女人。
收徐晚晚为徒后,他也曾真心教导过她,起初看她,不过是一个长相姣好聪明体贴的徒弟,可不知从何时开始变了,每每见到她,河之风都需极大的自制力控制身体,眼神不多看,手不碰她,他也曾唾弃过自己,为何人过中年,要晚节不保?
徐晚晚是晚辈!他怎可对她生出龌龊心思?
可怎么也压不下去,甚至越发难以自制。
终是在一日酒醉后,徐晚晚贴心来为他倒茶,河之风做了梦寐已久的事。
尝了禁果后,他惊讶于徐晚晚的滋味如此美妙,竟是让他这一生男女之事都白活了。
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活,从未有过。
河之风也察觉过对她的渴望异常强烈,甚至于担心自己是不是病了,有一次欢愉过后,河之风忍不住问她:“你说,师父为何对你这般着迷?莫非老树开花,重新年轻一回?”
他甚至为了在夜里同她奋战不休开始吃药调理身体,更是练了灵修之功,喝药更是不在话下,这般痴迷,实在引起他的警觉。
哪知徐晚晚莞尔,戳了戳他的胸膛,拆穿他的心思:“因为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你是师父,本应高高在上,我视你如父,敬仰着,你待我如女儿,护佑着,却不是日日将我藏在你的卧房,与我寻欢交合。”
河之风被她说中了一部分,笑得好不开心。
他的院子除去河书山再无人能进,就连下人们也只能经他准允,且他在场的情况下打扫房间,剩下时间,院墙外的小湖阻隔了所有人,只他们师徒二人,一晌贪欢,偷尝禁果。
当然,还有躲在暗处偷听偷看的河书山。
回到自己屋子里,徐晚晚脱了衣衫坐到床上,呆了一瞬,抬起左脚,掀开裙摆,脚踝上戴着一根普普通通的链子,唯一的特殊之处就是上面坠着一块黑黢黢的玉石,只有小拇指甲那么大,看起来也不像什么名贵的样子,徐晚晚却摸了两下,露出诡异的笑。
三年前,她跟着心爱的阿哥私奔至宥城,以为在这种富庶的大城池中可以凭借自己的双手安家,却是黄粱一梦。
无根无基,银钱花尽的他们,举目四望,已经走投无路,想要出去找活做,又被骗被欺凌,阿哥难以忍耐,竟将她卖给邻居做妾,徐晚晚惨遭凌辱,趁着男人熟睡时跑了出来,却遇上已经给商户做上门女婿的阿哥,徐晚晚上前质问,却被他们两夫妻一同辱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