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就是妇女天癸期的卫生问题。”
冯遂有点懵逼。女人在天癸期间,确实极为不方便,这个他倒也是知道的。不过上升到卫生问题这个高度,他就不清楚了。他毕竟不是郎中。
不过冯遂毕竟也是一个大儒,本着实事求是的精神,不耻下问道:“那个,月经带不能解决吗?”
赵昊对于这个时代的人,在卫生方面知识的缺乏也是有些无语;于是他不得不费尽了口舌,给冯遂普及了一些与妇女有关的卫生知识。
这其中又涉及到一些他从那个世界带来的医学知识,于是他又不得不给冯遂又普及了一下“细虫”的知识。
就这样,两人在卫生问题上掰扯了差不多快两个时辰,这才说的告以段落。这期间,赵昊招呼阿依土鳖进来续了两回茶水。
经过赵昊的这一番卫生普及工作,冯遂对他说的话信了八成多;剩下的那两成,冯遂决定回去动用文院的力量去实际调查一下看看。
别看冯遂平时喜欢酗酒,不过他也是货真价实的大儒;儒家对于观人识人,自有自己的一套办法。
而这个世界的儒家,更是有一些基于文气这方面的观人技能来判断人。
冯遂之所以能信赵昊说的话八成,是因为他在动用“辨人识奸”这个技能后,没有从赵昊身上看到一点奸邪之气;赵昊在说话时,下意识之间透露出的是满满的浩然正气。
这就是这个世界与赵昊原来那个世界不同的地方之一;当一个儒门的人,他心中全是想做一件为国为民之事,并且身体力行动做之时;就会自然地产生并集聚浩然正气。
赵昊想做的这件事,可以说正应了这个条件。不过让赵昊自己看来,他还是有私心的;他也想用这东西能做成一门生意赚钱。
只不过这个事,并不影响正气产生;靠制造售卖这个赚钱,属于“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没什么不对的。
冯遂突然十分严肃地站起身来,站在赵昊面前,然后双手抱拳,一揖到地。口中道:“赵生心系天下,不以贱业而不为;老夫佩服。
反观老夫,以无知而责人,是为不智;险些耽误了赵生的天下大事。此是老夫错了,还请赵生原谅!
回去之后,吾当闭门三日以自省。”
赵昊吓了一跳,赶紧起来把冯遂托了起来:“冯院监!您这么做可就折杀我了。毕竟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不是。
您又不是学医的,不知道这个是很正常的。没必要这么自责的。”
在赵昊说出了“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这句以后,他佩戴的自晦韬光佩突然又震动了;这又赵昊知道自己又说露嘴了。
冯遂道:“咦!‘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这又是你新造的句啊?当真是一句警言了。”
赵昊:“这类句,我以后要少说。要不老出异像也是麻烦事。”
冯遂哼了一声道:“我向你道歉,是因为这事确实是我错了。我不该在自己对一件事无知的时候,去反对或嘲笑别人做这件事。
这个回去我必须自省,要不恐怕就会文胆蒙尘了。
话说回来了,你小子也真是奇葩。你什么时候能凝聚文胆啊?
胆为志之基。一般的文人士子,都是先凝聚文胆,然后才能开筑文宫。
你小子文宫都筑起来了,怎么到现在文胆还没有凝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