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娘,殿下都不放在心上,你操哪门子心哪。”冷河坐着自顾自的喝茶,酸溜溜的给了冷江一句。
“昨日救殿下的那位姑娘你见了吧,晚上去了你就知道为什么了。”冷江觉得自己说的够明白了,弟弟应该能领会自己的意思。
“你是说,那位姑娘就是丞相府的嫡小姐?”冷河茶也不喝了,瞪大眼睛等着冷江的答复,“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殿下?”
冷江一脸无奈,“我倒是想说,被殿下给堵回来了,所以啊,咱们先替殿下看着这位姑娘,昨日殿下对这位姑娘的态度你也看见了,咱们现在若什么也不管,日后怕是过不了殿下那一关。”
“哎,这姑娘也怪可怜的,不得殿下怜惜,还在自己家里屡遭毒手,我今晚就守在那里吧。”冷河昨日看到楚无忧从后脑勺摸出一手的血,显而易见是被人下了黑手,而且好像不知道是谁干的。
楚无忧吃完饭带着两个丫头逛街,买了一大堆的草药,除了准备做成药丸的常备药,还采购了一些可以做成面膜的草药,自己这张脸总得鼓捣的好看一些才行啊。
清风清雪两人拿着楚无忧采购的东西,草药、银针、花瓣、胭脂水粉、首饰、蔬菜、各种肉类、调料,而且都是捡品相好,捡贵的买,刚得手的一万两银票,两个时辰的功夫就花出去几百两。两个丫头好心疼啊。
尤其是那草药和首饰出手尤为阔绰。
看着楚无忧没有停下的样子,两人开始抱怨了“小姐,你这是要把整个集市搬回府吗?”
“小姐,车里都快塞不下了,差不多该回府了。昨日落水的事老爷不是说今日要查的吗?”清雪的一句提醒,终于打动了楚无忧。
“你说的对,这才是正事,咱们这就回府。”楚无忧不是不想查清楚这件事,实在是被人敲这一记闷棍的时候直接落水,根本没来得及回头看下黑手的人是谁。虽然凭自己的推断是楚璟润干的,但毕竟没有证据。
残阳如血,丞相府正堂前的院子里面对面站了两排,都是昨日出游的人,主子一排,奴才一排。
院子里静的可怕,众人看的楚仁枢一张黑脸,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楚仁枢在两排人中间来回踱步,清冷的眸光审视着每一个人,韩姨娘母女看着楚仁枢来回踱步,“老爷将我们集中起来,到底所为何事啊?”
“何事?还能有何事,自然是昨日忧儿落水的事,是谁做的,自己站出来,若是等忧儿回府,指认凶手,罪过可就大了!”楚仁枢语速不疾不徐,说的时候眸光紧锁这杜姨娘母女,目的不言自明。
“老爷,忧儿昨日不是不慎失足落水的吗,哪里来的凶手?莫非是......”韩姨娘看着楚仁枢近乎杀人的眼光,似乎明白了几分,向前探出头来,看着杜姨娘和楚璟润。
楚璟润年纪小,心虚的低着头,不敢看楚仁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