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咚的一声,余小欢顿时头皮一阵发麻,完后好生心疼那把古琴。别人在它身上弹唱出的声音清雅多情的,怎奈这胖墩就弹成了杀猪声呢?
感觉琴在撕心裂肺地抗议啊!
“你为何还不跳?”赵胖墩眯着眼睛问道。
余小欢擦了擦眼睛心疼的眼泪,说道:“哎,公子弹得实在太妙了,妾身一下子便听着入迷了。”
“当真?”赵胖墩那细成一条缝的眼睛顿时睁大了一倍!
“您说呢?”余小欢又抹去眼睛委屈的泪珠。却在心里骂道:您自己心里没点数么?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赵胖墩脸上尽是洋洋喜色,便假正经地说:“那也不能成为你不跳舞的理由呀!”
“妾身改变主意了。”余小欢趁机赶紧下台,也为了把胖墩拉下台,“为了感谢公子给妾身弹奏这天籁之音,妾身给您唱首歌。”
“那本公子给你伴奏。”赵胖墩无缝连接说。
“别!”余小欢脱口而出拒绝。担心被胖墩起疑,马上又解释说:“俗话说,物以稀为贵,公子的天籁之音若是时时弹唱,岂不是自掉了价?”
“有道理!”赵胖墩眯着眼睛说,“那你开始唱吧。”
余小欢咧嘴笑了笑,唱道:“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眼睛,一只耳朵,真奇怪,真奇怪……”
余小欢欢畅地唱完,赵胖墩都听呆了,坐在琴架前,久久没有反应。
“这么夸张?”余小欢小心走过去,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心想可别是出什么问题了才好。
赵胖墩被她晃了几次手后,终于回过神来,然后一双小眼睛刷地瞪大了两倍,鼓掌夸张道:“太好了,唱得太好了!真乃神曲,叫人耳目一新呀!”
这下轮到余小欢傻了,呵呵呵地笑了好久。
“扶我起来。”赵胖墩把手一伸,说道。
余小欢瞧着那一张满是横肉又阴晴不定的脸,脑海里闪过好几幅逃也似的跑掉的画面。但是眨眨眼睛清醒过来,她还在原地,纹丝不动。
好吧,就是这个时候了。
只是银针藏在比较里面的衣服,她得趁其不备拿出来,不如就是将胖墩拉起来的时候?
余小欢越过那只粗壮的手掌,隔着衣服扶在胖墩的手臂上,用力拉扯。
胖墩一点儿也不出力配合,却有闲心说话,“本公子就喜欢你这样的,不像那些贱人一样,一看到本公子的钱财就贴过来。”
余小欢心想:你不是还没在本姑娘跟前亮出钱财么?
双手都拉不动,余小欢正要伸手去内衣里掏出银针,不料赵胖墩却突然侧倒了下去,余小欢吓得赶紧把手缩了回来,在一旁叫了老半天胖墩也没反应。
不过他呼吸畅通心跳正常,应该只是醉酒睡了过去。
余小欢瘫坐在地上,喃喃说道:“哎,没想到,本姑娘的银针还没出手,这就结束了。没劲!”
哎,好歹让我先扎一针再倒下去呗,不让哪儿有成就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