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说的就是找法师;我家住在北荒山洞里,不知离猫才家有多远;反正是一个荒的人。”
“别啰嗦了!半天没说到正题;会不会请法师呀?”挽尊听烦了,难免要说两句。
“会请的;当年我们洞村有个小洞庙,就一个男人住;身穿土布长衫,剃一个光头,约三十岁,高一米八;国字脸型;脚穿僧鞋。以前这小洞庙无人住,说里面有鬼;天一黑,没人敢去敬香;还能听见鬼叫;靠近居住的人,搬得远远的;自从来了这个姓猫的和尚,里面的鬼就没了;小庙是个洞,里面有个泥人,那就是所谓的神;每天磕头烧香的人不少;名气越来越大;有些洞村妇,不会生孩子;说是有鬼附身,试着请回洞屋抓鬼?没想到抓过后一年,孩子就生下来了。此人被人家称为法师,自封号为:‘囊空。’就是没有钱的意思。”
洪漪丽皱着眉头问:“没有钱,怎么生活?”
“靠洞村民送;别小看,送什么的都有;连贝币也有人扔进积德木箱里。这样一来,表面没钱;其实,样样都有,日子过得挺自在。洞村出大事了,山上来了一条妖龙,每年要吃一男一女,无论大人小孩,只要有吃的就行;否则,从洞里出来,挨家挨户搜寻,见一个吃一个。洞村里又没能人,目光自然而然落到法师的脸上;所有的洞村民跪在洞庙前乞求:‘法师,求你拯救一下灾民吧!这样吃下去,洞村所有的人都要被吃掉;最后,连法师你,也难逃一劫!’”
纯艳艳问:“囊空法师究竟敢不敢去救呀?”
“听我慢慢地说;这个法师,在众人面前走来走去,终于说出一句:‘这是要命的差事?如果我死了,你们要天天为我磕头烧香!’其中一个干瘪的洞村民,是个老头,约七旬,主动出面说话:‘放心吧!我是他们的代表,这些都是受灾良民;我会天天磕头敬香。’说着手中拿着一柱香,冒着青烟,插在自己面前,直接叩头……囊空被逼无耐,大声喊:‘好了!这种事,除了我,还会有人干吗?’回答的就是不停的磕头。囊空不敢耽误,弹腿飞起来……洞村民们都怕他溜了,一路跟着追,居然也有会飞的洞村民,先后到达龙噬山。此山位于前后山的中部;森林茂密;白天有各种鸟的怪叫声,人烟稀少,一片荒凉;杂草灌木到处都是;还有杂七杂八的岩石堆成一个大洞;高十米,宽二十米。囊空站在洞口显得很小,对着里面喊:‘吃人的龙,快出来受死!’洞村民离洞口三十米,远远望;手无寸铁,如何斩龙呢?盯着喊:‘法师;你带的法器是什么?’回答:‘嘴,一张嘴就足够了!’洞村民们怀疑法师大脑有问题;可是,在庙洞里没发现情况……‘嘴能斩龙吗?真是个神经病!’反正很远;法师也听不见;继续喊:‘妖龙,你死定了!’”
白美女问:“到底怎么样?嘴能不能斩龙呀?”
“奇怪的事发生了!当最后一声喊出去,从洞里飘出一个美女;包头插簪,小脸扑红,还有几分青春气息;身穿花红色长裙,脚藏在里面,看不见穿的鞋;笑盈盈喊:‘髦士;叫唤什么呢?这里没有妖龙,只有小女子,盼夫多年,终于把你盼来了!’囊空脸色有些严肃,也不好得罪女人,问:‘此洞不是有条妖龙,每年要吃一男一女吗?你既然住在里面,不会不知道吧?’
‘别听人家瞎说!里面有妖龙,首先不把小女子吃了吗?’
囊空闻语显得有些尴尬,回头看看洞村民,喊:‘哎——你们也看见了,这里住着一个女人;如果有妖龙,不把她吃了吗?’
老头远远喊:‘法师——别听她的鬼话,这么荒凉的地方,一个女人能呆下去吗?你有没有法眼?可以观之!’
‘暂时还没有!法眼要高层进修,才能修到。’
美女说:‘修什么呀?越修离女人越远,就在洞里跟我修,不是更方便吗?’
‘你一个山村野女,也会修法眼吗?’
‘会,不出一年,定能修出一个小宝宝来!’
远远传来老头的声音:‘她是妖女,赶快把她杀了!’
‘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出家人连蚂蚁都不踩,怎么可以杀女人呢?你的脑瓜是不是进水了?’
美女对老头远远哼哼:‘就你的心毒!有本事过来杀呀?我招惹你了?多管闲事;良人,要为我作主!’
‘我是法师,有法号;叫囊空!以后不许喊良人!’
‘他怎么办?想陷害我;你得想想办法呀?’
囊空回头,远远盯着老头喊:‘你看清没有?她是地地道道的美女,家中有没有男儿,娶回去算了?’
‘不要听她的鬼话,这么个洞,不可能会有女人!你是法师,一定要想办法识别!’
‘囊空;娶我吧!娶回去,怎么识别都可以;这个死老头,要赶快让他闭嘴!这么大的岁数,嘴还那么臭!”
囊空现在走,无法向洞村民们交代,远远喊:‘快过来呀!我们要进洞去找妖龙!’
老头带领洞村民们迟疑很长时间,一步也没迈;囊空等不及了,喊:‘带路!’
美女摇晃着身体,嗲声嗲气撒娇:‘娶我、娶我!好不好?’
‘你知道什么叫法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