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人约一米九,飞到挽尊身边停下来;身边还有两个。姊姊扒在挽尊耳边悄悄言:“这就是左膀右臂了!”
花龙女一秒也等不了,问:“为何出此言?”
领头的说:“我以为你们要把他们杀了!”
“看清楚没有?谁的手里也没拿刀!”
“算我失言。”
姊姊闪出三根绳,将他们三个绑得严严实实说:“关进山洞里!”
“为什么呀?这是为什么?”
“你问我吗?为何不问问自己?”
花龙女高声喊:“谁愿意当差?”
举手的居然迷迷麻麻;真令人费解!花龙女用手指着靠近的,喊:“你,你,还有你,带上十几个人,把他们关进洞里,回来报告,就可以了。”
被喊的部落兵过来,紧紧抓住他仨的臂膀,俨然一副当差嘴脸,身后紧跟着一大堆人,直接飞下山去,亲眼看见钻进洞里,不知关到什么地方?还能传来冤枉的喊声……
该表演的都表演了,姊姊下令:“把他们抓起来,一个个按在石板上,重重敲打五十大板!”
跪着的部落兵依然被绳子绑着,命令下去,没一个部落兵出来执行。姊姊的颜面挂不住了,尴尴尬尬,说:“还是让女统帅亲自动手吧!”
围观的部落兵让出一条路,好像石板都选好了,到了那地方,果然有一块大石板,上面很脏;花龙女小心翼翼解开第一个部落兵,指着身边一人喊:“你来打!”又指着另外两个,让他俩把部落兵按趴在石板上,真的有人找来一根小树干,刮得干干净净,连皮都没有,递给执行的部落兵!花龙女在一边喊:“打!”
“嘭、嘭、嘭……”才打了三下,就死劲叫:“疼死人了!别打了!”
花龙女心疼,不愿看;又轻轻打了十大棍;部落兵不叫了,花龙女回头问:“打了十三棍了,还打吗?”
“打!狠狠打!你们就像没吃饭似的!”
此语一出,部落兵们叫起来:“帅姊姊,我们还没吃饭呀!肚子饿得“咕咕”叫。打不动了,这样下去;打不死人家,倒把我们累死了!”
“哎——看见仙塘下面的口袋没有,那是纯粹的大米,打完让女统帅给你们做吃的!”
部落兵们为了吃,真的下了死手,一个更比一个敲得重,每人整整打了五十大棍;部落兵们的吵吵声喊成一片:“女统帅,做饭呀,快中午三点了!”
“咚咚咚”仙塘下面的吊钟响三下。姊姊大声喊:“散了吧!”
几十个部落兵,拖着打烂屁股的部落兵,弄到一块,不知说什么?
洪漪丽的叫声出来了:“谁把石头上的碎金子拿走了?”
部落兵们远远离开;可是,石头上除了那一大块凿得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黄金外,那些从部落兵身上搜出来的和在地下捡回来的碎金全部不见了。洪漪丽又喊了好几遍,不但没人说话,反而离那地方更远了。
“谁是贼呀?”挽尊盯着看半天,无法理解。
姊姊到良人身边压低嗓门说:“这叫顺手牵羊,怪咱们忽略了很多细节,幸亏那些凿子、锤子有纯艳艳守着;要么,也不见了。”
“搜呀!不信能飞到什么地方去?”
“这可是三万多人,要想一个个搜身,还得派专职人员,花几天几夜的时间才能办到;而这些人谁又靠得住呢?会不会心里藏奸?”
挽尊考虑半天也没有答案,问:“怎么办?”
姊姊飞高十米,把手捏成筒状,边飞边喊:“部落兵们;听好了!谁拿走了那些碎金,主动交出来,不追究责任!如果隐瞒,或抗拒不交的,一旦被查出来,不但屁股要砸烂,而且还要罚禁食三天,饿不死也要被渴死!交出来是唯一的出路,越快越好,没有处罚!害怕明交,暗交给女统领也行!”姊姊在整个部落兵头上喊了许多遍,飞回来站在挽尊身边。一旁还有洪漪丽和纯艳艳。M.cascoo.net
花龙女很忙,用仙法打开了空中红米口袋,用同样的方法做成饭;这时,部落兵排成不知多少排,长达几里路,掏出筷子很快就吃完了,喊:“还要呀!真的太香了!”
此时,挽尊发表了重要的演讲:“我们现在已是部落兵了;不再是奴隶!身上肩负着建筑皇宫的重任,必须树立崇高的理想;做个懂道德、尊重领导、守纪律的部落兵!黄金是皇宫建筑资金,必须用于建造皇宫上,任何偷盗行为,都是可耻的!我赞成帅姊姊的意见;如果咱们拿了黄金,悄悄的交给我也行;或者交给姊姊也行!我俩你们都不想交,就交给女统帅也行!大家可以作证——说不追究责任就不追究!然而,对那些窝藏黄金,或想独吞黄金的人,一旦搜出来,可能要被处斩!这不是吓唬谁?说干就干!姊姊手中有月光镜,用它一照,你身上的黄金就出来了,想藏都藏不住;有时间限制,三日内交出来的,视为不处罚;逾期性质变了,被认为顽抗到底!要么这样也行;挖个坑;让你们自己扔到坑里;姊姊、纯艳艳、洪漪丽在一边作证。”
“报!”一个部落兵飞上来喊:“关押在洞里的三个部落兵逃跑了!”
挽尊火气很大,厉声喊:“带我去看看!”
来报的部落兵正欲转身,被姊姊叫住:“慢!”
挽尊很不能理解,问:“为什么?”
姊姊飞起来,扒着挽尊的肩膀上,对着耳朵悄悄言:“可能有诈!”
挽尊回头悄悄问:“为什么?”
“想想看:这个洞不是关押人的地方,里面没有牢房;而这些押送的部落兵们,很可能是一伙的。他们会把那三个部落兵押送到什么地方去呢?”
挽尊招招手,把花龙女叫到身边,问:“那洞里有牢房吗?”
“这里从未修建过牢房,当然没有?”
“那么关进洞里干什么呢?”
“这不是姊姊下的令吗?”
姊姊悄悄言:“这个领头的,很可能是策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