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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一章 英豪不问路,万里长江图(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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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长燕大气,急向窦良道:“小师弟,咱们走!”杨在田立马醒转,应道:“对对对!雨快停了,正好赶路了!”彭长燕道:“你只管望你的,谁同你说来的!”窦良见二人如此,不知该喜该忧,只得跟随彭长燕而去。杨在田见小师姐生闷气,便跟上辩解。其时急雨正歇,土石道路上不仅处处泥泞,且时有坑洼,马匹行走不快,彭杨二人由此而拌嘴起来,你一句我一句,东拉西扯,不着边际。

窦良一旁默听二人,虽是争吵,却有如小夫妻有口无心的拌嘴一般。窦良觉出如此意味,不禁又想起吕茗,跟着孤单自伤起来。片刻后,已是黄昏,三人到得一处小山村。望眼间,见远近疏落的有五六十户人家,人家之间又有桃、李、梨、枣等各样果树,初夏里生长的青青绿绿的,颇为美丽。

马路东西走向,正自山村南边行过。望见人家时,窦良道:“咱们还要往前行走吗?若天黑时,前边无有人家和客栈,那可大大的不便了。”彭杨二人心中似乎仍有闷气,一时不愿讲话。正此时,三人听得村户里边一个老农人往路口这边叫喊,路口这边是一个四五十年岁、矮小又有些驼背、脚上一双旧草鞋、身上破布麻衣、头上戴着的遮雨斗笠亦是三五分破的男人。眼望之下,这男人容貌邋遢,面目又有几分呆滞。里边那喊话的老农人似是这个呆滞男人的父亲,这人听见老父叫喊他,停下步子来应了两声。

此时这矮驼老男人的肩上抬着一把锄头,肚子的破衣服上系着一根绳索,绳索的背后一面连着一个中间凿空了的圆三角木把。此种凿空木把以绳索系主后,正好贴在人的后股或后腰上,乃是山间农人们用以放置砍柴刀子的,类似刀鞘,如此放置,人的双手便可腾空出来,进行其他劳作,柴刀又不离自身。眼前这老男人的木鞘上,正好插着一把瞧着使用了十多年的旧小柴刀。

这人立身应他父亲两声后,张口急回话道:“我那砍柴的刀子没找着!我记起了一处地方,我再回那里去找找看!”对于山农,锄头和砍柴刀皆是十分紧要的农具,眼前这人“寻不见”柴刀,自然免不了一些惊慌。这人形貌邋遢,思绪呆滞,兴许是劳作间,他将用过了的柴刀放进了后背的木鞘中,而后忙于他事,不觉间便忘了,木鞘和柴刀挂在后背,他两眼生于前方,又看望不见,由此而找寻不到。

这人应了那几句,其时那老父因距得远,或许耳朵亦不够聪明,便听不清楚。这边的男人心下惊慌,又是生性憨傻,不了顾那边老父亲是否听清,便转身往后行来了,肩上的锄头也随身携着。锄头瞧着仅二三斤的重量,他抗着亦不费力。彭长燕三人距他仅一二十步,他的喊话便都听见了,也瞧见了他后背的柴刀。

窦良不禁一笑,道:“那人有些笨!刀子明明在他身上,他却说找不着!”杨在田亦笑道:“如他这般,刀子不该挂在后边,须得挂前边方能找寻得到!”彭长燕闻言,又瞧见那老男人憨傻模样,不禁嘻嘻一笑。一笑时,彭长燕随口道:“等他过来,咱们正好问问路!”窦良再取笑道:“只怕他痴呆,讲不清楚!”杨在田道:“瞧他的样子仅愚笨,听他讲话,还是讲得出来的。”

杨在田说时,这人匆忙,行的是下坡路,又雨过湿滑,脚下一个不稳,啪地摔了一跤,屁股一下跌在泥泞路面上,且他屁股所坐之处亦陡斜,于是乎他又止不住往前溜滑了一下,最终弄了个人仰马翻,四脚朝天,肩上的锄头也摔了一边去。彭长燕三人猛然瞧见他这个愚笨与滑稽模样,不禁哈哈大笑。

大笑几声,彭长燕急又醒起,竭力止笑道:“别笑了别笑了!若给他看见,倒是无礼于他!”于是乎,杨窦二人亦止。三人瞧时,也正是奇巧,见这人爬起时,他后背的柴刀却安安稳稳且不声不响,仍然挂在木鞘上,这人又顾着摔去旁侧的锄头,全不察觉到身后柴刀。最终,他拾起锄头,随口嘀咕了几句,急又向彭长燕三人这边行来。

瞧见彭长燕三人时,这人微微有些惊讶,微微一惊后,似是急于柴刀,生怕天黑,便又行来。不几步,近前来,窦良有意寻乐子,马上拱手道:“敢问老哥,你往哪去?”这人见窦良三人面目和善,心中没了怯意,随口道:“我那砍柴的刀子想是掉落林子里了,我再去找找看!”窦良佯做真切状,道:“天色不早了,能找得着么?”这人道:“那地方不远,我快些行走,一会儿工夫便到了!”窦良佯作沉思,道:“若你刀子不是掉林子里可怎么办?”这人脑子一堵,道:“若不是掉林子里,那就不知掉什么地方了?沿路我也找寻过了,都没看见呢!”

他跟着寻思一下,正色道:“实在找不着,明早去隔壁村子,那里有个先生,请他给我掐算掐算,看看那刀子会掉落在哪个方位!有了方位,再仔细去找!”彭长燕本要责怪小师弟无端取笑于他,此刻听得这憨人的言语,不禁一笑。杨在田一笑后,抢道:“老哥,你这个法子不错,依我看,你还是明早请先生掐算好方位了再去吧,免得白忙活一场!”杨在田这么说,自然是晓得他察觉不出刀子便在身上,不忍心他白白忙活。

窦良会意,亦正色道:“对对对!现下天快黑了,你这么漫无目的地去找,实在不是法子!先生懂得掐算方位,你还是找先生掐算过了妥当!”这人听得如此,瞧瞧天色,心中又确实信奉先生,便要听信了。彭长燕趁机道:“咱们借问您一句,那前边可有市镇,有可供咱们路人歇宿的客栈么?”这人道:“十几二十里后,是狗头乡,咱们赶集常去那里,听说那里有客店!”彭长燕欢喜,道:“多谢你老哥!”转而道,“你回家去吧!到得家里,你的刀子必然能找到了!”这人一疑,正要说话时,后边路上跑出来了一个小男孩,十一二岁的模样,朝他叫到:“大伯,你是要往哪里去?家里人等着你吃晚饭呢!”窦良心想,若给这人的小侄子看见了他身后的刀子,说了出来,同时他又醒起,岂不显得自己三人有意取笑于他,便急道:“老哥你还是赶紧回吧!那刀子定能寻得到,丢不了!天色不早,我三人也要赶去投店了!”彭杨二人闻言会意,便策马而去。

三人策马,小半个时辰后,天正黑时,如期赶到了方才老男人所讲的狗头乡,而后寻店歇宿。

四月初一日,彭长燕三人进得许昌城。这日午后,许昌城中颇为繁闹,彭长燕三人行走了大半日的路,肚中已觉饥渴,望见一个客官进出的大客栈时,便行了进去。片刻后,三人安顿马匹,进了客店大堂来,大堂中咿咿呀呀,颇有吃客。

一个方桌上坐下后,听得旁侧一个声音道:“如今薛敬掌门得势,他和汪泉帮主联名邀请,那也是不小的面子,咱们该当去!”另一个声音道:“不错!听说这大半年来,泰安、菏泽等地极为昌盛,许多武林中的英杰人物皆游行两地之间,难得薛掌门、汪帮主同时邀请咱们共商大计,正好去露露脸,瞧些热闹!”又一个阴沉一些的声音道:“据说薛敬先生的目的乃是五月中旬约齐中原的武林人士,而后推举中原的武林盟主呢!”

彭长燕三人悄悄留意,望见一张大桌之上,三个五十上下年岁的人,又各自有二三个随同的徒属,总共十数人,正一面吃喝一面漫谈。三人着装各异,瞧着并非同一门派,但三人服饰新亮,言谈之间颇为得意,显是有些来头,并非无名鼠辈之流。

听了后一人话声,最先说话的这人道:“仔细想来,薛掌门该是此意!他费了老大力气,杀了司徒风谷,又协助汪泉建立了新丐帮,将总舵由原来的开封牵去了菏泽!如此丰功伟业,令众人推他作一个中原的武林盟主,也算讲得过去!”当中说话的道:“就我冯逸而言,若他薛敬礼数周到,好吃好住待我,到那时推他作个武林盟主,也不是不可!”自然这人姓冯名逸。最先讲话的那个听得他话,道:“那不消讲,咱们既由他请去的,自然少不了好吃好住的!怠慢了咱们,他的好事岂能得成?咱们派势虽不大,却也有些人手,没有咱们与他拾柴,他的火焰又能冲起多少?”姓冯的应了个“不错!”

最后一个话声带阴沉的道:“若当真推举武林盟主,咱们还得跟他和汪泉等丐帮的人立下武林规矩!”先一个说话的道:“这是个好主意!咱们寻思点子,届时便可趁机会树立规矩!”姓冯的道:“若薛敬没当上武林盟主那又该如何?”那个声音带阴沉的道:“若薛敬当不成盟主,那其他三山五岳的掌门就更做不了了!”最先说话的那个道:“不错!如今正巧武当派的同辰真人、同辰的师弟同光以及少林寺的主持性智大和尚,他三个当今武林名门正派中辈分、资历最为高大的人物,上月下旬同时辞世,如此一来,三山五岳等大派之中,便无有哪个人的声望能高过薛敬啦!”

姓冯的道:“说到这个,武当少林两派正在处理后事,或许还有派中的纷争之事,恐怕还来不了五月中的聚会呢!”后一个声音阴沉的道:“他两派来不了,岂不更合薛敬之意!”姓冯的的一惊,跟着醒起,应了一应。

这时,最先说话的一个道:“听说武当的紫霄宫主同玄道长及其徒属竭力反对新掌门杨轻尘,不知武当是否会有分裂之忧?”那个话声阴沉的道:“依我看来不会!同玄反对杨轻尘,那是他不服杨轻尘年轻,自己又有夺取掌门之心,但反过来讲,真武观主祯元和南岩宫主同方的资历声望皆不低于同玄,倘若杨轻尘不做掌门,同玄又如何做得?如此想来,便只有杨轻尘最适合了。只是杨轻尘较三人毕竟年小许多,许多事务得看他如何去处理了!处理得好,众人让他掌门之位,也是该当,若处理不当,他同掌门之位怕是无缘啦!”

姓冯的道:“另有几点!杨轻尘同西蜀的司马家乃是姻亲,又掌控南阳宿芳宫,和黔教教主唐玉宣又是结义的兄妹,这几层关系皆十分紧要,换做他人,却是没有的!”最先说话的一个道:“那倒没错!且如今唐玉宣及其黔教势头正盛,不失为一个有力的帮手!”话声带阴沉的一个道:“说到这唐玉宣及其五毒教,今年最倒霉的莫过于‘宜城三雄’李云飞、孟明心和陈潭了!据说上月初,唐玉宣带领徒属路经宜城县,李孟陈三人自视武艺超群,且为宜城一霸,不识唐玉宣及其徒属,只贪图唐玉宣及其徒属的美色,以至于栽了大跟头!时下宜城帮死的死残的残,两三年的得势,一朝化为乌有!唐玉宣的厉害,也实是可怖!”

姓冯的闻言大笑,道:“他三个狂妄自大,活该如此!还说什么‘宜城三雄’呢,三只井底里的蛙儿还差不多!”最先一个说话的一个和话声带阴沉的一个闻言,俱大笑。最先说话的那个随口又道:“听说那是唐玉宣及其徒属皆着中原汉服的缘故!他一众意想不到,便大意了!”姓冯的道:“还不是他三人素日里喜好欺男霸女,性子给惯出来的!这倒好,今年一群大美女送上门来时,他们便撑破肚子了!”众人又一笑。

最先说话的这个道:“照眼下的形势,唐玉宣及其五毒教怕会是成为江北各门派的一大劲敌,如同八九年前的刘霄一般!至少当今的名门正派之中,绝没有单一的那个门派能和五毒教打平手了!”姓冯的道:“言之有理!幸是这三四年来,唐玉宣致力于西南事务,无暇他顾,若有朝一日西南给她全部肃清了,回头来对付江北众派别,那岂不糟糕!”当先说话的这个道:“如此一来便有好戏看了!”姓冯的奇道:“此话怎讲?”最先说话的这个道:“唐玉宣的两个义兄司马艳风和杨轻尘不是都在江北么!尤其杨轻尘及其武当派,可谓首当其冲!”众人闻言醒转,皆哈哈大笑。姓冯的笑道:“朱兄言之有理,言之有理!”自然,最先说话的这个姓朱。

众人笑得一下,话声阴沉的那个又道:“话说回来,听说衡山一边的侯孝康的反心已昭,杨轻尘是不得不对付的了!只不知同玄等人是否会和侯孝康勾结起来,一同对付杨轻尘?”姓朱的道:“依我看来,此一点怕是不会!”姓冯的道:“为何?”姓朱的道:“侯孝康和同玄二人皆想做掌门,一个教派岂能有两个掌门?”姓冯的道:“若同玄应允侯孝康独立,衡山自成一派呢?”话声带阴沉的那个道:“若同玄如此,则无论是衡山还是武当本部,两处掌门,他皆做不成。”

朱冯二人听得真切,他续道,“二位试想,同玄在武当本部中,要以一敌二,本就胜算不大!而衡山一边,侯孝康既有谋反之举,暗中自然谋划了不少,同玄又岂能争得过他?如此想来,要么同玄改变主意,去拥护杨轻尘,一同对付侯孝康,要么他助力侯孝康,到头来他去衡山做个主事长老,永无可能掌门之位!”姓朱的颔首道:“言之有理!除非同玄助力侯孝康之时,能将侯孝康除掉,而后他取代侯孝康作衡山掌门!”跟着又道,“不过听说,侯孝康虽年小,但胆气不小,又喜好权谋用智,他在衡山经营多年,同玄外来衡山,恐怕不是他对手!”众人闻言,心下认同。

跟着,姓朱的微微一笑,望到话声阴沉的这个道:“庞兄!若说到当今人物嘛,有些许故事,在下倒是心奇,不知当提不当提!”话声阴沉的这个姓庞,他道:“朱兄指的是当初我嵩山派的事?”姓冯的听得二人提及了敏锐话头,心中也不由一紧,但他毕竟也心奇,故而也留心静听。只见姓朱的这个一笑,道:“庞兄聪慧过人,在下实是不如!”

姓庞的叹了一气,坦然道:“如今想来,当初在下确是锐气太盛,以至于十二年前的同门比武试剑、十一年前的洛阳祝家庄五大派聚会以及十年前的嵩阳县城佃户处置,皆出现了不小失误,最终错失掌门之位!”姓朱的听得姓庞的坦然己过,心中不由一软,出言宽慰道:“不过庞兄回归故里,这八九年来在岳麓山修习收徒,守土安民,如今你岳麓山旗下数百徒众,七八年来屹立不倒,亦是江湖中不小的功业了!”姓朱的说到末了,不由拱手示敬。

当中说话的冯逸亦随声附和。姓庞的听得二人诚心赞许,心下亦有些宽慰。跟着,姓庞的又就着姓朱的话头谈到:“不可否认,姜含能做得嵩山掌门之位,自然有他的可取之处!他这人总得来讲便是沉稳、谨慎,且有一股韧劲!他能守正,能保住门派根本,不丢失祖宗的东西!但他野心不足,格调也不如薛敬那般高昂!嵩山派在他手中,能规规矩矩地行走,若要傲立江湖,却是万难的!比如咱们此次的山东之行,若要推举姜含来做武林盟主,那么江湖中的许多英豪,恐怕他会压制不住!”朱冯二人闻言,默思之余,随口称是。

姓冯的随口又道:“那华山掌门孟先谷如何?”姓庞的不假思索,道:“孟先谷无妻无子心性古板,这几年华山派凋敝,孟先谷难辞其咎!他连本门门徒都教导不好,又怎能做得武林盟主?”众人闻言称是。姓庞的话音一转,微微一笑,望姓朱的道:“却说朱兄与贵帮,近几年运势又如何?”姓朱的道:“还算顺当!”转而道,“只是一半年前,跟道上的几个朋友联手盘《长江图》,险些栽跟头!”

姓冯的眼睛一亮,道:“是谭季真的那幅画么!”姓朱的颇有些得意的道:“正是!难道有机缘,搏一搏嘛!”姓冯的道:“赚了多少?听说那东西如今抢手得紧,价值连城呢!”姓朱的道:“小赚了一二百两!”姓庞的亦有些欣羡地道:“黄的?”姓朱的微微笑道:“黄的!”姓冯的道:“那也不少啦!”姓朱的正色道:“不过话讲回来,那可真是个烫手的山芋,碰了要人性命的!幸是我一众谋划妥当,天老爷亦眷顾着,方得逃过一劫!”姓冯的拱手道:“佩服佩服!这几年盘得动《长江图》的,绝非泛泛之辈,朱兄及贵帮自然响当当的了!”姓庞的晓得此理,亦拱手称赞。姓朱的得意一笑,与二人劝酒,众人便又吃喝起来。

其时店堂中人来人往,冯朱庞三人讲到后来,话声又放低,彭长燕三人已不可听闻了。彭长燕三人当天于城中歇息,次日又登程赶路。十二日后,彭长燕三人回至江都。

当日,彭长燕进欧阳将军府后,不见师父欧阳沧浪,却是师娘唐婷在府中未出。两下里随口寒暄几句后,彭长燕三人问师父欧阳的去向,唐婷面色沉紧,道:“他去聂将军府上了!”彭长燕脱口道:“是聂震天大将军?”唐婷应了一声。彭长燕见师娘面色不开,似有疑难不快之事,不禁问到:“是出了什么事啦?”唐婷道:“听说聂将军在杭州的母亲死了!”三人一惊。彭长燕道:“病死的?她如今多少年岁啦?”唐婷道:“是否病死的,还不晓得。不过这事有些蹊跷。聂老母今年七十来岁,听说此前身子骨也不错。”杨在田疑道:“此事是如何得知的?”唐婷道:“孔公和聂震天一同派了四五个人去杭州,众人抵达杭州时,得到讯息,聂母已死亡三日了。”三人一惊。

彭长燕道:“聂将军为何不亲自去杭州接母亲过来?”唐婷道:“聂大哥自然想去,只是孔公不匀。孔公是躬身来留他,令他别去的。”杨在田道:“这个想来也是。聂大将军武艺高强,他和师父二人又都是宋主的旧部,孔公自然不希望他二人过江去!”唐婷应了一应,道:“宋家那边也是抓住了这一点,故而迟迟不愿将聂母放过江来。”彭长燕疑道:“难不成是宋家那边的人杀了聂老母?”唐婷凝思道:“这个有道理,但也没道理。”彭长燕等人不解。正要再问时,听得院外人报道:将军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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