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三也不过是你母亲的替代,你说……我爱惨了的男人,偏偏喜欢上另一个人,这个女人的女儿还成了我的儿媳,我该怎么做?”
照片的边角泛黄,一定是陆瑶拿出来反复看了很多次。
南辞不知道这些,宋秋棠也从未跟她说过。
但宋秋棠年轻时确实是业内很有名的美女律师,在法庭上另一方当事人都不敢请男律师,怕看呆了眼。
知名现代诗人还曾为她写过一首小诗。
——“月色与雪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
南辞的脸蛋虽然很漂亮,但她和宋秋棠一点都不像,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美。
南辞从回忆里回过神来,“我母亲不会和一个有妇之夫搅在一起,这是她最起码的尊严,如果您还记着当年的恩怨,那我无话可说,和秦昱北的婚姻本就不是我自愿,我可以和他离……”
“你敢说个离婚试试?!”
不等南辞说完,秦昱北推门而入,眯着的眼眸透着一抹危险。
他把陆瑶那枚红宝石戒指戴到南辞手指上,在南辞面前俯身,南辞一阵头晕目眩,等她回过神来,已经被秦昱北抗在肩上,带出了陆瑶的房间。
秦昱北的卧室门一开,他把南辞往床上一扔,反锁住房门把钥匙扔出了窗口。
被丢到床上的南辞看到这一幕,抬腿下床就要往洗手间跑,却被秦昱北擒住她的手腕,他单手抽出皮带把她的双手绑在一起,拴在床头的柱子上。
男人双腿跪在她腰侧,扯下黑色的领带,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秦昱北!!”
“怎么?要离婚去等你的老相好出狱,连老公都不叫了?”
秦昱北黑洞洞的目光如炬,让南辞心底发毛,话里满满的都是讽刺。
她手腕很疼,才用纱布缠绕过的伤口,肯定是流血了。
“秦昱北,你别让我恨你!”
南辞见他衬衫大开,锁骨,人鱼线,平坦有力的肌肉线条,忙别过头去躲开他的碰触。
男人滚烫的唇落在她唇角,被她说的心口一堵,本是试探她的话她却根本不反驳,这个认知,让秦昱北心底隐忍的情绪直接爆发。
他一个用力,将挣扎不休的南辞拉近,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凶狠地吻住她的唇。
准确来说,那不像是吻,更像是撕咬,带着毁天灭地的决然。
南辞手腕被禁锢住,双腿疯了似的踢打着他,可秦昱北噙住她的唇瓣,任凭血腥味在二人的唇齿间溢散开,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
屈辱,像一颗无息生长的种子,在南辞心底生根发芽,南辞挣扎得眼眶都红了。
秦昱北看到,却直接抓过一旁的领带,蒙住她的眼睛,动作凶狠,眯着的眼睛里满是势在必得的光。
视线受阻,南辞被他的样子给吓得不轻,声音都在颤抖,“秦昱北,不要……”
“喜欢我么?”秦昱北眼神猩红,像是觉醒了的野兽,问出这话时,眼里带着卑微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