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在说什么?”旁边,一个猥琐地脑袋探了出来,吓得段少君一个哆嗦,单脚站立不稳,要不是及时拽住了营帐的帐帘,非摔个狗啃屎不可。
靠,原来是许正这小子。“我说你小子能不能正常一点,别这么突然冒出来行不行?你知道不知道人吓人是最可怕的。”段少君拽着那帐帘唾沫星子横飞地冲许正狂喷。
“公子,这怪不得我们,您从大将军营帐里边窜出来连招呼都不打就窜出去老远,然后大将军杀气腾腾的追了出来,我们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自然不敢声张,只能悄悄的跟过来。”旁边,另外一颗脑袋冒了出来,自然是另外一名亲兵。
“你,把你的鞋给我,本公子这够倒霉的,刚刚还让砂子硌了脚,够呛。”
“公子,你穿了我的,我穿谁的?”许正一脸哭丧地一边脱鞋子一边小声地叫屈。
“咦,这不就有鞋吗?虽说臭了点破了点,但也能穿,你就穿这只吧。”段少君套上了许只的那只鞋子,嗯,刚好合脚,不错不错。幸好今天穿出来的是牛皮鞋子,不然一边是毡靴一边是牛皮鞋,那也实在是太丢脸了点,堂堂长史也太独立特行了点。
“你们,我说你们他娘的要聊天能不能出去,哥哥我值了一夜的班,这才刚睡着你们就来捣乱是啥意思?”就在段少君教训两个亲兵的当口,却听到了身后边传来阴测测的声音。
“不仅仅聊天,拿了老子的鞋,居然还嫌它又臭又破,你哪只眼睛看着破了?哪个鼻孔闻到它臭了?”
靠,本公子想在哪收拾人就在哪收拾人,你们谁啊?段少君恶狠狠一回头,靠!七八个光着膀子只在档间勒着一条兜裆布的汉子杀气腾腾的拔出了各自的横刀,额头上写着起,左脸写着床,右脸写着气。泥玛,八个被吵起来已经抓狂,气喘如牛,眼红得快滴血的光屁股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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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少君当机立断第一个钻出了营帐,身后边两名亲兵也不愧是段少君带出来的货色,吱溜一下子也窜出去了老远夺路而逃。身后边追杀出一票光屁股老男人,可惜,外面实在太冷了点。
这些光屁股老男人从有铁炉子的温暖营帐里边追出来不到百米,终于不得不骂骂咧咧地哆嗦着钻回了营帐。
不过,虽然才百余米,最前方狂奔的段长史那深入人心的形象,却已经深深地铭刻进了每一位认识他的将士心里。
“亏大了,他亲家的,本公子实在是亏大了。”段少君在自己的营帐里边绕着圈子,一脸愤愤地发着牢骚。靠,自己为什么会跑进一个有光屁股男人的营帐里。
有光屁股男人也就算了,为什么一下子有八个?有八个也就算了,为什么要追杀哥?难道就因为哥是左羽林卫的传说?
短短一天的功夫,段长史及其亲兵被八个光屁股老男人提刀追杀一百米的真实事迹,已经被传成了段长史喜好男色,猥琐地钻到了某个营帐里边,看到了八个光屁股男人,见猎心喜,于是干了什么不道德的事,最终被羞愤的八位雄壮男儿群起而攻之,最终,段长史的丑恶嘴脸大白于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