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荡的心里很纳闷,他与魏纾虽为夫妻,明媒正娶的夫妻,但是二人并没有同床共枕过,魏纾嫁给他一年,迄今为止还保留着处子之身呢!
这当然不是秦王荡不行,也不是说魏纾长得太磕碜,让人看上去倒胃口。而是魏纾性情冷淡,不喜男子,所以对于秦王荡有一些本能的排斥。
自新婚之夜秦王荡想要霸王硬上弓,被魏纾刺了一剑之后,秦王荡可谓是留下了心理阴影,撂下了狠话,真心不敢再碰这个刺猬一般的女人了。
当然了,秦王荡虽不喜魏纾,但是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让她进来吧。”
得到了秦王荡的传召,少顷,魏纾便进入这座寝帐。
正在喝着小酒的秦王荡,在见到魏纾进来的那一刻,瞬间就愣住了,握着酒盅的手一颤,差点拿不住了。
只见魏纾显然是经过了精心打扮的,施了腮红,一头柔顺丝滑的秀发盘着,金色的发簪别在发髻上,衬托着她绝美的容颜。魏纾穿着一身干净的白色宫装,走动之间,自有一股由内而外所散发的妩媚之气。
魏纾就好似仙子下凡一般,美得冒泡,美得让人自心底生出一种不可亵渎之感!
看着秦王荡盯着自己,那发愣的模样,似乎对自己垂涎欲滴,魏纾不禁脸色一阵羞赫,缓缓的低下头。
“咳咳,王后,有事吗?”
秦王荡与魏纾的关系基本上到了冰点,比陌生人都有所不如。
不是秦王荡不够大度,而是他的大男子主义作祟,既然放出了“今生今世不会再踏入你的宫门半步”这种“豪言壮语”,他就不好落下脸面当个舔狗,去跟魏纾示好,冰释前嫌。
老实说,对于新婚之夜自己干出那种荒唐的事情,秦王荡事后真的悔恨交加的。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无可挽回,秦王荡只能一步错,步步错,一条道走到黑了!
魏纾讷讷地道:“母后不是都跟你说了吗?”
“说了?说什么了?”秦王荡一头雾水。
但魏纾还以为秦王荡是在明知故问,就是在逼着自己服软认错,她心里一阵气苦,但既然已经到这儿来了,她便豁出去了。
魏纾深深地吸了口气,鼓起勇气抬头,盯着秦王荡的眼睛道:“大王,臣妾觉得,有些事情咱们还是说明白比较好。”
“嗯?”
这时,秦王荡已经觉察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儿了。
喝了几盅惠文后亲自送过来的捻子酒后,秦王荡似乎上头了,心里如小鹿乱撞一般,嘭嘭直跳,脸上更是宛如火烧云,整个身子灼热异常,就跟站在已经爆发的火山口一样,十分难受。
而他这个时候看着魏纾那美丽的脸蛋儿,更好似一种催情的毒药,干柴烈火,瞬间就让他的理性为喷薄而出的欲望所淹没!
对于魏纾在说什么,秦王荡已经全然听不清楚,他不仅连耳朵短暂失聪了,就连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魏纾还在那里低着头,跟秦王荡服软:“大王,过去的事情,都是臣妾的不对。不喜男子,抗拒男人与自己接触这是臣妾打小就有的毛病,谁曾想因而冒犯了大王你,还请大王勿怪!”
说了这么多话,还不见秦王荡回话,魏纾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抬起头,当她看到秦王荡此时此刻的模样的时候,顿时吓得小脸煞白,香肩颤巍巍的。
“大……大王,你没事吧?”
此时的秦王荡,其忍耐力似乎已经濒临极限,脸上火烧云一般绯红,活脱脱地跟红烧茄子,又好似喝醉了酒的人一样,额角青筋暴起,眼中还泛着血丝。
“快走!”
魏纾很担心秦王荡这个样子,故而走过去抓着他的手臂:“大王,你这是……”
“寡人让你走啊!”
“嘤咛!”
秦王荡冲动之下,甩开了魏纾的玉手,急促地喘息着,宛如一头发狂的公牛。
魏纾被秦王荡极大的气力掀开,摔在了地上,白皙细腻的皮肤都磕破了,渗出了点点血液。魏纾伤心欲绝的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