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无论方萌萌怎么反抗、踢打、撕咬,郑与泽都没有放开她,他成功地要了她,并且毫不体贴。
事后,方萌萌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蹂躏过的破布娃娃,随意地扔在一片凌乱的床上。而爽过了的郑与泽一边穿衣服,一边一脸不耐烦地道:“你又不是什么冰清玉洁的处女了,至于这样吗?”
方萌萌原本毫无生气地躺着,眼神呆滞,只有微弱的呼吸能证明她还是一个活人,听郑与泽这样所,她动了动,活气回到她的身上。
“你胡说!”方萌萌强忍着身下剧痛坐起来,大声反驳,“我从来没有过!我就是清清白白的!”
可是她现在被郑与泽玷污了,还是两次。
郑与泽嗤笑:“我昨晚可没有动你,刚刚这是第一次。你看看,没有落红。”
方萌萌一愣,这才想起自己早上刚刚醒来的时候身上没有痛感,和现在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她猛然瞪大眼,掀开薄被,愣愣地盯着床单……床单上有斑斑点点的液体,但绝对没有应该有的那一抹鲜红。
恐惧袭上了她的心头——难道她真的……真的早就不是处女了?
可她实实在在是没有过和异性亲密的经历,她突然想起张梓潼说的那些话:“这很正常!不是所有人第一次都会出血的!”
这倒是没错,托郑与泽技术不错的福,她疼归疼,却并没有被撕裂,因此也就没有流血。
郑与泽不过是想指责她,并不想在理论上面和她纠缠,闻言嗤笑:“切,你不是不信张梓潼那一套么,这会儿又拿来蒙我?”
方萌萌呆呆地抱膝坐在床上,泪珠无声无息地落下,让郑与泽正要离开的脚步慢了一拍。
他不自在地捂了下心口,感觉有点奇怪。
这位大少爷惯常对付女人只有两招,一招是钱财,一招是美貌,其中前者起着决定性的作用。
现在见方萌萌这样,他难得良心发现没有一走了之——主要是想起这姑娘不是他经常玩的那些外围女,她是真正的良家,还是表哥公司的职员,真要闹起来,他虽然不会伤筋动骨,也挺麻烦的。
于是郑与泽拿出了平时对付女人眼泪的办法,掏出支票本签了张支票给她:“这个算我的补偿费。”
方萌萌抬头,愕然看着他。无辜的大眼睛里泪水盈盈,小脸上梨花带雨,让郑与泽突然觉得,这讨厌的女人其实也有可爱的时候。
然而方萌萌很快就不再可爱了,她抓起支票刷刷撕成碎片,用力砸向郑与泽。轻飘飘的纸片没能触碰到郑与泽,就在两人之间纷纷散开,仿佛落了一场雪。
被泪水洗过的眼眸喷着怒火,方萌萌怒道:“别以为用你的臭钱就可以收买我!我要报警,我要告你强·奸!”
郑与泽愣了一下,终于相信方萌萌不是为了钱才接近他们表兄弟——和张梓潼完全不一样,那个女人可是非常不要脸地宣称她第一看上表哥的脸和身材,第二看上表哥的钱。
意识到对方不是为了钱之后,郑与泽有点头痛。他最擅长处理为了钱的女人,最不想沾惹的就是感情债。偏偏之前阴差阳错,他惹上了这个女人的感情债。
揉揉额头,他试图让方萌萌冷静下来:“昨天是我救了你。”
趁着方萌萌愣神的机会,他迅速把昨天酒吧里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方萌萌脑子是有点不大好使,但有一点她很清楚,那就是以郑与泽的身份,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面编故事哄骗她。
知道自己其实是被黄小虎连累的,她简直要恨死黄小虎,也顾不上和郑与泽计较了,挣扎着下床,就要去找龙哥算账。
郑与泽连忙拦住她,“先不说你现在这个样子能不能找人算账,就是你去了,也找不到人——龙哥现在还在警察局呆着呢。”
龙哥一见警察,就把自己的事情抖落得一干二净,从早几年的卖禁药,到昨晚的迷晕方萌萌试图强·奸她,包括他和黄小虎的恩怨,全都交代得清清楚楚。
警局那边的人一早就给郑与泽发了消息,他刚刚看到,就告诉了方萌萌。
方萌萌一下子就迷茫了,她本来就不是什么有主见的姑娘,全靠着一股气才能面对郑与泽而不慌张,现在郑与泽的身份变成了救她的人,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郑与泽重新写了张支票给她,“我没有侮辱你的意思,你拿着这些钱改善一下生活吧。”
方萌萌没迟疑,又一次撕了支票。她脑子不大清楚,但有一点很明确:拿了这钱,她就真的成了为了钱而卖·身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