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新学徒,果然就是言知屏!安思郁万分意外,忙问道:“阿屏,你怎么在这里?”
“嫂嫂。”言知屏得体的浅行一礼,看见安思郁似乎并不意外。但是,当她瞥见到安思郁身后的玄墨辰时,顿时惊诧不已!“你是皇……”
显然,言知屏认出了皇上,而皇上在却在安思郁身后悄悄地对言知屏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言知屏忙打住话头,改口道:“黄先生……”
“师妹,正好,你来了!”纪凌寒怒冲冲的指着言知屏道:“她是你引荐过来的人,那就你负责把她带回去吧!”
“干什么呀?”安思郁仍是一头雾水,但还是护在言知屏身前,指责纪凌寒道:“你干嘛对阿屏大呼小叫的?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
“没那功夫!”纪凌寒抛下一句,气呼呼转身离开。安思郁对玄墨辰歉意笑笑,道:“您莫见怪,他就是我的师兄纪凌寒,一贯就是这样的性格。”
“无妨!”玄墨辰笑了笑,似乎并未放在心上。安思郁不由松了一口气,忙又问言知屏:“出什么事了?”
言知屏怯生生的看了眼安思郁身后的玄墨辰,犹豫了下,仍是摇摇头道:“没什么……”
看她的样子,根本不像是没什么的意思,而玄墨辰大概也清楚,自己在此,言知屏怕是也说不出什么来,何况他对言知屏身上发生了什么并不感兴趣,便对安思郁道:“朕……我在这里四处转转。”
待玄墨辰离开后,言知屏好奇道:“嫂嫂,皇上为何与你一起?”
安思郁轻叹一声,道:“为着知仪姐姐的身体,我来请师兄帮忙,皇上也忧心姐姐,便与我同行了。”
“长姐怎么了?”言知屏目光中流露出些许焦急之色。
“你放心,”安思郁安慰言知屏道:“姐姐只是有些睡眠不好,只是长此以往下去,影响精神,不利于保胎。我不擅长这类疾病,宫里的太医们似乎也没有找到能让姐姐尽快摆脱此症的好方法,而师兄对这疑症难症颇有一套,想来他应当会有办法,所以我想着来找他商量一下。”
“我就知道会这样!”言知屏闻言竟喃喃自语,见她似乎有些不对劲,安思郁更为疑惑,忙问道:“阿屏,你何出此言?还有,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与邹祖荫和离了。”言知屏平静的道。
“和离?什么时候的事?”安思郁震惊!“是不是邹祖荫又欺负你了?”
言知屏缓缓地摇了摇头,道:“那次你与兄长去过邹家之后,他倒没有再对我做过什么过分的事,反而态度好了不少。”
“那和离是为何?”安思郁问道。